穀子石的態度,讓秦少遊覺察出鬆田會館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可不是一個隻會聽話的乖乖仔,如果弄不清楚,他一定不會罷手,不過當著穀子石的麵,也就不針尖對麥芒的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尊師重道,秦少遊還是懂得,隻好把滿腹的疑問埋在心裏,看他不解的樣子,穀子石在心底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他也知道以秦少遊性子不弄得水落石出不會罷休,據他所知,鬆田會館與杏林堂千絲萬縷的關係,穀子石甚至一度懷疑杏林堂的金彪失蹤,他們也逃不了幹係。
該來的總會來,穀子石扭頭望著車窗外麵景色,一言不發。
秦少遊以為惹了穀子石不高興,也不敢再多嘴,生怕惹得穀子石發怒。
很快回到了穀氏醫館,穀思琪百無聊賴的坐在醫館的大門口,雙手托著香腮,一見是秦少遊那輛標誌性的奧迪,歡快的好似一隻小鹿,剛剛跑了上去,就見秦少遊和穀子石兩人臉色不對,又都帶著傷。
“你們怎麼了?”穀思琪百思不得其解,這次他們出去是赴宴的,又不是參加拳擊比賽,怎麼會開開心心的去,鼻青臉腫的回。
穀子石沒說話,陰著一張臉走進了醫館,看得出心情不好的樣子,穀思琪避免觸了黴頭,不敢沒事去招惹他,直接拉著秦少遊便不放手道:“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了?”
“我們去吃飯,結果,遇到日本人,打了一架……”秦少遊真真假假的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才算讓穀思琪沒再追問。
借了個故,秦少遊擺脫了穀思琪的糾纏,回了房間,給柴雨雯打了個電話,拜托她查一下鬆田會館的情況,並告訴她,他從穀子石的態度中,了解到這個會館並不簡單。
柴雨雯正愁沒辦法從鬆田一助的嘴裏探得消息,鬆田一助嘴巴很緊,也很滑頭,雖說玩硬的秦少遊沒太多的本事,對付嚴格按照程序辦事的警察,仗著自己是外國人的身份,倒也囂張的可以。
秦少遊及時的電話,無疑給柴雨雯一個突破口,盡管心裏麵很高興,嘴裏連句謝謝都沒說,就直接把電話給撂了。
“這娘們兒,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秦少遊很鬱悶掛了電話,用自製的藥膏抹了臉上和身上的淤青,一看自製的藥膏,就想到了鄔文亭看到了商業價值,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聯係她,不知道她忙得怎麼樣了。
本想著打個電話問一問,轉念一想又覺得開公司畢竟不是一小事,光籌備期就不會太短,所以,他也就沒問,抹了點藥膏,連晚飯也沒吃,就倒頭大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機響了,是他的好兄弟陳大寶打來的。
“秦哥,醫館都搞好了,你過來看看,很多地方還要你拿主意呢!”陳大寶話語裏滿是興奮。
秦少遊真為這樣的兄弟感到高興,醫館他也隻有過就出了些錢,其他的事情大多都陳大寶和於月蘭在操持,沒想到,他們倒是幹得有聲有色,硬是把醫館開起來了。
難得有件高興的事情,秦少遊當然不會錯過,翻身下床,換上幹淨的衣服,出了門,望著初秋明媚的陽光,才意識到,他整整睡了一天。
“秦少遊,不吃早飯嗎?”穀思琪用筷子串著從油鍋裏炸出來的熱乎乎的油條,正與要出門的秦少遊打了個迎麵,見他要出去,順便問道。
秦少遊也不客氣的拿了一根油條,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塞,嘴裏塞得滿滿,含糊不清道:“有事要出門……”
三口兩口把油條吃下肚子,開著奧迪向棚戶區駛去,以前走路也不過就是15分鍾,開著車沒一會兒就到了,秦少遊的印象中,迎著路口,最左邊的位置鋪位是他們的。
把奧迪停在路邊的馬路牙子,秦少遊很瀟灑的按了鎖車的鑰匙,還沒走到剛裝修好的醫館的大門口,就見陳大寶眉開眼笑的迎了過來。
“秦哥,等你半天了,藥鋪準備過幾天開張,還沒想到了個好名字……”陳大寶拉著秦少遊就往裝修一新的藥鋪走。
藥鋪裏還散發著濃濃的剛裝修完的甲醛的味道,很是刺鼻,於月蘭挽著頭發,穿著一件稍顯破舊的衣服,正清理著藥鋪裏的衛生。
小多多也在她身旁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這讓秦少遊很是愧疚,主動的上前一把搶過於月半手裏的掃帚道:“於姐,讓我來吧!”
於月蘭一見是秦少遊,也就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穿得雖說是舊衣服,但是,一點兒也掩蓋不了她的好身材,尤其是胸前的畫著卡通人物畫,被她豐滿的雙胸顯托的更具有3D立體感。
秦少遊也就看了兩眼,沒敢多看,埋頭掃起地來,生怕看了就忍不住就會那卡通人物到底是什麼。
“我媽媽胸前的卡通人物是流氓兔,秦叔叔,你喜歡嗎?。”多多鬼精鬼精,似乎看穿了秦少遊的動作,主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