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柏心念一動,青盾正待轉到左邊。
便見金光一閃,一道金針從金線玄蛇的腦袋上刺了進去,金線玄蛇的整個上半身化為了煙灰。
下半身掉到了地上,卻依然蠕動不停。
楚文柏發出一顆火球,將其下半身燒為灰燼。
“多謝刑師兄,。”來到刑仲的麵前,楚文柏鄭重的躬身抱拳道。
這條金線玄蛇明顯不是普通的金線玄蛇,必定劇毒無比。若是毫無防備下,被咬到恐怕有性命之危。
“師弟卻是折煞師兄了。你我同門師兄弟,理應想扶相持。些許小事,何必掛在心上。”刑仲連忙深處雙手,扶住楚文柏的雙臂,隨後爽朗一笑,邀請道:“師弟,今日你我結伴一起練習,如何?”
“甚好”
金烏西沉之時,楚文柏法術的施展明顯有了進步,命喪他手的猛獸毒蟲,亦不在少數。
感受著自己更加熟練了的法術,心中的煩悶總算是散去了一點。
看著天色不早,刑仲和楚文柏二人,施展禦氣術飛回了北辰山。
楚文柏等人的行為在他們看來是一場磨練,但是在清虛山脈的動物來說,卻是一場災難。
可盡管清虛山脈的動物對北辰山的弟子的行為深惡痛絕,但剛剛學到法術的弟子們卻是對此樂此不疲。
隨著時間的推移,弟子們對法術的掌控有了很大的進步,弟子們也可以放心的相互切磋。
清虛山脈經過幾個月的喧鬧,也終於恢複了原來寂靜。
北辰山的弟子也都回到了北辰山,重新把精力放到了修煉上。
畢竟十二種基本法術中最難的三種法術隱身術、卜算術和定身術是需要弟子對大道有一定的領悟,才能夠施展出來。
這三種法術不同於其他的九種法術隻需要一定的修為就可施展。
而且這十二種法術都是對大道的理解越深,法術的威力越強。
秋天是充滿詩情畫意的,在炎熱過去,寒冬未來臨之際,讓人好好的領略了一下秋高氣爽。
經過刻苦練習,楚文柏終於學會了地陷術。並且前一段時間,修為上也到了練氣三層巔峰。
接下下來為了能夠早日學會定身術、隱身術和卜算術,除了早晚課之外,楚文柏把其他的時間都用來鑽研《上清經》。
但是定身術、隱身術和卜算術的難度卻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管怎樣的刻苦練習,卻總是感覺差一點。
再加上這幾天的連綿秋雨,卻是惹來一番愁緒。
特別是最近聽聞刑仲已經對隱身術有了點頭緒,他隻能在心中繼續鼓勵自己了。
......
北辰山。
竹林屋舍。
秋風吹過大地,枯黃的樹葉在風中翩翩飛舞,直到精疲力盡了才會落到了地上。
清柳等人所在的竹林卻依然是一片翠綠,但是竹子上的一層白霜卻準確告訴眾人,這已是深秋了。
霪雨霏霏和連月不開的天色,幾乎使世間的萬物都失去了光彩。竹林被濃重的霧裹墮得聾拉著腦袋,嫩綠變得蒼老了。
窗欞上老是響著浙浙瀝瀝的聲音。音調連綿不絕,絮叨得令人厭煩。
放眼望去,對麵封晨的屋頂上濺起了一朵朵水花。
前幾日,張詠戲說,封晨應該入歸元山一脈,而不是北辰山一脈。
聽說歸元山一脈大部分都是苦修之士。
透過對麵的窗戶,看著封晨在屋子中打坐苦修的身影,清柳也覺得張詠說的頗有些道理。
院門突兀的打開,從院子外進來三個人。
為首一人臉上時常掛著微笑,看上去溫文爾雅。
此人名叫楚文柏,和他同時拜入北辰山。這楚文柏與張詠、刑仲是他們這一批弟子中天資和修為最高的三個。
這三人每次突破都是在最前麵,雖然他們隻比別人早幾天。但每次都早幾天,就說明他們的天資確實要比別人高一點了。
後邊那兩人,看上去有點老成的叫鄭明達。另一個稍顯年輕一臉正氣的叫柳承德。
這二人修為和清柳、劉鵬差不多,是這一批弟子中僅次於刑仲、張詠、楚文柏的佼佼者。
這三人進了院子,徑直去了張詠的屋子。隨後張詠的屋子中便傳出了交談聲。不多時,劉鵬也去了張詠的屋子。
張詠和劉鵬為人開朗,與一眾師兄弟關係都不錯。
最近雨水較多,天氣沉悶。有閑不住的師兄弟便來找張詠和劉鵬。
或閑聊,或談經論道。
有時候清柳也會過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