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藤條削好,天色完全暗下來,大山的夜晚十分寧靜,小山村亮起燈光,可以不時看到有鬼子兵在燈光下活動。
白玲說:“猴子哥,我們輪流休息。到時候一舉殲滅他們。”
肖飛說:“好的。妹妹,你先睡會,我來值第一班。”
山裏的夜晚,還是十分寒冷。白玲在肖飛的身邊躺下,偎依著肖飛,枕在肖飛的一隻胳膊上,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肖飛則警惕地注視著村裏的動靜。
懷中傳來白玲輕微的呼吸聲,肖飛使勁摟了摟,讓白玲更貼近自己的胸膛。用自身的熱量去暖她。
一會兒,村裏的燈光也相繼熄滅,鬼子也睡覺了。隻有幾個遊動哨,還在外麵踱來踱去。那些暗哨,則埋伏在暗處,一點跡象都看不出來。
兩個時辰後,白玲醒來,說:“飛哥,情況怎麼樣?”
肖飛說:“鬼子剛換過崗。撤回了兩個明崗。”
白玲說:“你休息一會吧,等會我叫你。”
二人用默聽法對話,不怕鬼子聽見。
肖飛說:“好吧,我來迷糊一會。”
肖飛也枕著白玲的一條胳膊,把臉貼緊白玲的胸口,閉上眼睛。他的臉龐清晰地感覺到白玲那裏的豐滿和柔軟。白玲身上散發出青春的體香,讓肖飛一陣陣沉迷。他在這醉人的香氣中進入夢鄉。
一個多時辰後,白玲輕輕碰了肖飛一下,肖飛說:“什麼情況?”
白玲說:“他們的明崗都撤回去了。還有三個暗崗。”
肖飛說:“再等一會。”他有些舍不得離開白玲的懷抱。
已經下半夜了。有一個鬼走出屋子嘩嘩撒尿。然後拿著槍,在一個凹處伏下身子。另外兩處灌木叢中,站起兩個鬼子,打著哈欠,進屋睡覺了。
肖飛聽覺十分敏銳,雖然在白玲懷裏,還是聽到了小村裏輕微的響動,說:“鬼子隻有一個暗哨了?”
白玲說:“我門再聽一下。”
二人真氣用於兩耳,凝神細聽。白玲說:“飛哥,他們還有一處暗哨,就在我們下麵。”
肖飛說:“我也聽見了,這人內功好厲害,幾乎聽不到他的呼吸之聲。”
白玲說:“剛才如果冒然行動,真的好危險。”
肖飛說:“我們先除掉掉這個鬼子,然後再除掉對麵山坡上的那個。注意,屏住呼吸。一招致命。”
二人在藏身處悄悄坐起來,稍微觀察一下,確定了行動路線,然後提起輕功,飛身而下,腳踩草梢,一點動靜沒有。二三十米距離轉瞬即到。隻見草叢中一個鬼子,身上蓋著樹枝,全神貫注主地看著著村裏的方向。
肖飛和竹白玲對視一下,吳鉤劍和乾坤棒同時攻出。兩大絕世高手聯手突襲一個毫不防備身後的人,一招結果他的性命,應該毫無懸念。
但那人鬼子十分的厲害,還是從兵器破空之聲聽出有人在偷襲他,不見他有何動作,身體突然“颼”地一下向前竄出,躲過致命一擊。
肖飛和白玲哪能容他輕易逃脫!疾步趕上,沒容那人站起身,吳鉤劍和乾坤棒再次攻出。而那人也甚了得,身子繼續前竄,同時站立起身,就要反攻。
肖飛和白玲單手一搭,巨大的內功立刻啟動,在周圍膨出一個方圓兩丈的氣場,那人忽感一股大力猛壓胸口,幾乎被壓倒在地。就在他稍微一愣的瞬間。吳鉤劍戳進他的肩胛,乾坤棒當頭一敲。那人在倒下的瞬間,舉槍欲射。
肖飛眼快,寶劍一揮,削掉他的手掌,乾坤棒再次擊中他的腦袋。
那人倒下,猴子再補一劍,斬掉他的頭顱。
兩大絕世高手聯手偷襲,竟然讓他躲過兩招。這是一個他們從沒遇到過的勁敵!
那鬼子在遭到攻擊時,忘了呼喊,打鬥在瞬間結束,隻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戰鬥在無聲中結束。
肖飛白玲更不怠慢,運起輕功,無聲無息,下了山坡,衝上對麵山頭,從側麵接近那另一個個鬼子的暗哨。
這個槍手就差得多了。他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武功不行。肖飛和白玲已經來到他的身邊,還毫無察覺。猴子手起劍落,他的腦袋就被削下一大塊來。他趴在那裏,連動都沒動一下,就過去了。
兩個崗哨瞬間被除掉,隻有一點輕微的響動。山村還是那樣寧靜。
猴子還劍入鞘,對白玲說:“妹妹,進村,動作輕點。”
竹青點點頭。二人身形快如閃電,向村中飛掠而去。他們輕輕停在鬼子住宿的茅屋前。各自掏出削好的藤條,把門上的鎖扣纏死。
這時,屋裏的鬼子已經聽到動靜,在“嗚哩哇啦”說話。
肖飛大聲叫道:“妹妹。快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