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說:“好,我們開始。”上了床,坐好,白玲跨上去,就要坐下,突然有硬硬的頂住。
白玲哼了一聲,連忙抬起身來,低低一笑,:“哥,你好壞!氣勢洶洶的樣子。”
肖飛的呼吸發粗,顫聲說:“妹妹,這家夥不聽我指揮,讓你難為情了。”
白玲無聲地笑了,“噗”地一口吹滅了蠟燭,說:“哥,告訴我,這是愛之所致嗎?”
肖飛說:“可不是,隻要我一碰到你,這家夥就蠢蠢欲動。不過他歡迎你的方式有點不文雅。”
黑暗中,白玲笑的渾身打顫:“哥,你難道要他也學習周禮呀?”
肖飛戲謔道:“不學周禮,多少斯文些吧。”
白玲說:“哥,還斯文呢,簡直像個強盜!”說著坐下去,又抬起身來。在肖飛耳邊說:“哥,放鬆他,氣血通暢,練功的效果才會好。”
肖飛點點頭:“隨你啦,妹妹。你放鬆他吧。”
白玲便解開肖飛褲帶。肖飛抓住白玲的手,按上去。握住。
“哥,你如此健壯!”呼吸變粗,身上發熱。內心有火燃起。
二人開始練功,很快進入氣功狀態。真氣循環流動,運行不息。氣感上升,一次次衝上巔峰。
一個時辰之後,圓滿結束。二人舍不得鬆開,是一個深深的長吻。
白玲有些喘息,輕輕說:“哥,我感覺你的內息好純正。”
肖飛說:“妹妹,在狼女簫簫的幫助下,我體內的毒王之毒已經完全消除了。”
白玲說:“猴子哥,怪不得我感覺到你的內功純正多了。”
肖飛說:“狼女在深山被野狼喂養,吃狼奶,她便產生了特殊的體質,白衣婆婆又傳授給她祛毒的方法,所以她把我體內的毒素消除了,他自己一點事沒有。”
白玲說:“你遇到鬼子放毒,會不會中毒?”
肖飛說:“不會,我的體質也發生了變化,任何毒素還是傷害不到我。”
白玲說:“我們練功的時候,我特別注意管控體內毒素,生怕傷害到你。”
肖飛說:“沒事的。等我內功恢複了,我就幫助你把體內的毒素消除。白衣婆婆和狼女都說,練習毒功的人,老了的時候,氣血衰敗,內力流失,體內的毒素無法管控,就會把自己毒死。”
白玲說:“我曾經發誓,終身不用毒功。”
肖飛說:“妹妹,白衣婆婆讓狼女把祛毒方法教給我了,過些日子我們就可以為你解毒了。”
白玲忽然說:“猴子哥,你喜歡狼女簫簫嗎?”
肖飛說:“喜歡呀。”
竹青沉默了。
肖飛說:“妹妹,狼女那麼單純,心地那麼純潔,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喜歡她了。不過妹妹,喜歡狼女和喜歡你是不一樣的。”
白玲說:“有什麼不一樣?”
肖飛說:“喜歡你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而喜歡狼女是大哥哥喜歡小妹妹的那種。我知道妹妹誤會了我,我很早就想對你解釋,但是怕解釋不清,一直不敢說。”
白玲說:“我是誤會了你,但我後來還是選擇了相信你。朱楊大哥對我說過一句話,對我的幫助很大。”
肖飛說:“朱大哥對你說了什麼話?”
白玲說:“朱大哥說,世上那些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的感情,都是建立在互相的絕對信任的基礎之上的。哥,白玲太世俗,還沒有做到對你的絕對信任。”
肖飛拉著白玲的手,輕輕一帶,就擁住了白玲:“妹妹你能原諒我就好。猴子今晚才真正的開心。”
白玲的眼淚就下來了。她從猴子的環抱中掙脫出來,來到門外。刮了幾天的東北風聽了,天氣溫暖,空氣潮濕,彤雲密布,天空飄起了小雪花。
肖飛也出了門。在白玲的身邊:“妹妹,你怎麼啦?”
白玲說:“哥,我在軍區見到了白衣婆婆,我們聊了很久,我知道失散之後,你吃了很多苦。我也要把分別之後的情況對你說。因為我也遇到了一個小弟弟,他就是陳輝!”
肖飛說:“妹妹,你不用說,這個我知道。”
白玲說:“飛哥,我應該告訴你,在我生命奄奄一息的時候,陳輝小弟救了我,。要不是陳輝小弟,你就看不見白玲了。”
她的眼前,又出現了武陵山莊的夜晚,寂靜的山林,華美的月光,耳邊響起陳輝的搗衣聲:“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