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說:“我不想大聲說嘛。”
陳輝笑笑,說:“好,聽你的。”便側著臉,耳朵湊近白玲的嘴。
白玲便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會。
陳輝似乎有些吃驚:“姐姐,原來這樣練習效果才好呀?”
白玲羞澀地點點頭。
陳輝突然激動起來說:“姐姐你千萬不要問我願意不願意。你知道我願意不願意。”
白玲說:“我們吹滅蠟燭好嗎?”
陳輝一口吹滅了蠟燭。然後脫了鞋子上了床,坐下,兩腿伸直。摸到白玲的手,呼吸便沉重起來,他把白玲朝自己懷裏拉,似乎有些怕冷的樣子,哆嗦著說:“姐姐,來吧。”
白玲抬起身跨過一條腿,騎在陳輝的腿上,輕輕向下坐。突然,一個硬硬的頂住那裏,她不由哼了一聲。
陳輝一驚,連忙身子一縮,緊張地說:“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地。我……我控製不住。”
黑暗中,白玲低低一笑:“小弟,你是個健康的男人!”她想起為陳輝治療槍傷的時候,這個小男人也是這樣怒發衝冠的樣子。
不過那時隻是眼睛看到,還隔著一條內褲。而這時則直接頂住了,雖然隔著衣服,但那感覺也是強烈的。
白玲不覺身子微微顫抖。
陳輝說:“我把它壓下去,姐姐你就可以坐下了。”
白玲低笑不止,說:“小弟,那樣氣血不暢,影響練功。還是自然狀態好。你把腰帶解開。”
陳輝:“姐……”
白玲便摸索著解開了陳輝的腰帶,褲子拉下一點。那物件便“嘣”地彈出,敲在竹白玲的手上。白玲一驚,那手剛要拿開,陳輝一把抓住了白玲的手,按在上麵。白玲的手指便慢慢攏起來。
靜默不動。
陳輝的呼吸粗重了,一把抱住白玲的腰,嘴唇急切地尋找。
於是一陣久久地長吻。
最後,白玲分開,說:“小弟,我們練功吧。”她再一次把練功的要領講解了一遍。“小弟記住了嗎?”
陳輝說:“記住了。”
白玲便貼緊了陳輝,坐在陳輝的腿上,接下來,唇相吻,舌相接。內功一經發動,真氣洶湧澎湃,輸出和接納同時進行。
對陳輝來說,這是一番全新的感受。那真氣大量湧來,快速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然後歸入丹田。
白玲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合練,這次真氣大量流失之後,正處在饑渴狀態,恰如旱苗思雨。陳輝的真氣純正、清和、澄明。一股股注入丹田,滋潤著她的身心。
二人漸漸進入空靈狀態。
天地萬物似乎都不存在。無可名狀的歡愉浪濤般襲來,一波接一波地向頂峰衝刺……
幾個時辰過去了,響起了雄雞的第一聲啼鳴。二人慢慢從無我狀態中醒來。
姿勢不變,各自調息片刻。圓滿結束一次合練。
但陳輝卻舍不得放開白玲,還是緊緊第抱著白玲不放。白玲也十分貪戀,任憑陳輝抱著。陳輝的手在白玲後背遊走,白玲發出輕輕的哼聲。
白玲在心裏說:“飛哥,白玲對不起你了。但白玲不後悔,陳輝小弟真的很好,他代替了你。這本來應該是你做的事。陳輝小弟替你做了,你會責怪白玲嗎?你要責怪就責怪吧。陳輝小弟是我的朋友,我喜歡他作我的朋友。要不是陳輝小弟,白玲早就不在人世了。飛哥,白玲這時候特別想你,你在哪裏?”
陳輝吻著白玲的嘴唇說:“姐姐,你在想什麼?”
白玲回吻著陳輝,說:“小弟,測試一下自己的功力。”
陳輝說:“我隻覺得功力大長,卻不知道長了多少。”
白玲說:“你對著我的手掌發功。”
陳輝對著白玲的手掌發了一下功。白玲說:“小弟,恭喜你,你的功力已經有五成多了。”
陳輝說::“姐姐的情況呢?”
白玲說:“我已經恢複到六成了。”
陳輝雙臂收緊,白玲不由哼了一聲:“小弟,你想幹嘛?”
陳輝也不答話,找到竹青的嘴,就蓋了上去。
白玲輕輕嚶嚶吱聲,許久才分開。陳輝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喘息著說:“姐姐,我好想……”
白玲說:“小弟,你想什麼?”
陳輝說:“想和你——”
白玲也感到熱血奔流,欲望如潮。輕輕地哼著:“小弟,我也和你一樣。”
陳輝就動手去解白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