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忽然說:“那幾個人繞到我們前麵去了。”
肖飛說:“我們避開他們,不和他們碰麵。”
二人一拐彎,走進一個小巷。小巷很深,卻離熱鬧的東風大街很遠了。突然,前麵出現了幾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肖飛笑笑:“幾位大哥,請讓路。”
一個穿著長袍馬褂,梳著分頭的小年輕說:“沒人擋著著你。你盡管走。”
肖飛說:“妹妹,我們走。”
“哎哎。”幾個人攔著白玲,“小大姐,你不能走。”
白玲站下來。冷冷地說:“我怎麼不能走了?你們要幹什麼?”
梳著分頭的說:“我們要幹什麼?你心裏清楚啊。”
肖飛麵對窮凶極惡的鬼子,毫無懼色。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舉止輕佻地戲弄她。她手不由去摸乾坤棒。
肖飛看著白玲,輕輕搖一搖頭。還是笑著說:“幾位兄弟,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這樣?這位是我妹妹,你們不要亂說啊。”
一個剃光頭、大嘴巴的小年輕的說:“怎麼了?你妹妹就不能亂說呀?我不亂說,亂動可以吧?”
可能這句話很藝術,那幾個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就撲向白玲。
肖飛飛前一步,擋在那四個人麵前:“兄弟,不要胡來。誰胡來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胖胖的小年輕學著肖飛的話說:“誰胡來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哈哈哈哈!”四個小年輕的狂笑起來:“瞧你瘦的跟猴子似的,不客氣你能怎麼著?”
分頭可能是領頭的,手一揮:“上,揍這小子!”
說著,一把抓住猴子的胸口。一甩,就把猴肖飛摔倒了,但是自己也站不住,一個母豬拱地,趴在地上。立刻殺豬一樣叫起來。
原來他摔的太狠,嘴唇磕在地上,那兩片嘴唇立刻就腫起來。
肖飛躺在地上兩手抱著頭,大呼小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分頭從地上爬起來,兩手捂著嘴唇,見猴子呼喊不止,以為猴子摔的比他更重。便喊:“還不上,揍他!”
那三個便衝上來,對著猴子拳打腳踢。那個大嘴的小年輕最狠。跳起來往猴子身上踢。
肖飛正躺在路沿邊,見大嘴狠命一腳踢來,身子忽然一飄落在路沿上邊,大嘴那一腳,就踢在石頭做的路沿上。
大嘴“噢——”地一聲嚎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抱著腳哇哇地嚎起來。原來他這一腳踢來,用盡了所有力氣,不料想沒踢到人,反倒踢在了石頭路沿上,腳趾骨斷了好幾根。
鑽心的疼痛襲來,小年輕殺豬一樣地叫起來。
另外兩個小年輕的還不識好歹,追過來對著肖飛拳打腳踢。肖飛一邊躲,一邊叫:“殺人了,殺人了!”
肖飛躺在地上,忽然兩腿豎起來,一個烏龍絞柱,兩隻腳“啪啪”兩聲打在二人的臉上,兩個混混重重地摔倒了。
一個混混跌在地上,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塊,弄得滿嘴鮮血。另一個被肖飛的腳背打在耳朵跟上,打得有點重了,直接就昏死過去。
肖飛跳起來拍拍身上泥土:“妹妹我們快走。”那個領頭的混混,捂著腫的大大的兩片嘴唇,跟在後麵叫:“有種你就別跑!”
二人也不去管他,沿著小巷,一陣好跑,不一會來到另一條小街上,這才放慢腳步。不慌不忙向前走去。
白玲說:“飛哥,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盡出這些流裏流氣的人。還不如我們鄉下。”
肖飛說:“大地方的人多,壞蛋也就多。我們正事還沒辦一件,就遇上這些分外的麻煩。我還無緣無故地被人打了一頓。”
白玲“噗嗤”一笑:“飛哥,隻有你會這麼玩。”
肖飛叫起來:“妹妹看我被人家打了,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發笑!”
白玲看肖飛裝出傻乎乎受委屈的樣子,笑得彎下腰去,笑完了才直起腰來說:“飛哥,我們快走,趕快離開這裏。不然會惹出更大麻煩的。”
肖飛說:“我們恐怕走不掉了。你看——”
白玲看去,隻見那分頭小年輕帶著著一夥人,飛快地向二人包抄過來。不由心中叫苦:“這下惹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