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說:“我還有一個同伴,你看來了。”這時白玲也趕到跟前。肖飛說:“你幫大哥把車子拉出去。把車錢給付了。”
白玲說:“大哥,我們走吧。”便和拉車的一起用力,把空車拉到了路上。白玲掏出一塊銀元給那拉車的。
拉車的說:“我沒那多錢找零啊。”
白玲說:“拿著吧,大哥,實在找不開就算了。大哥,你十天半個月這不要往這邊跑了,這裏沒有客人,還荒涼危險。”
拉車的若有所悟,點頭說:“是是!我找你的話辦。”
白玲說:“今天收工吧,回家歇歇,大哥,明天再出車。”
拉車的點頭答應,這個客人出手真大方,他跑上十天半個月也未必掙到一塊大洋。他拉起車子滿心歡喜地走了,竹青轉身又回到城牆邊。
這裏雖然在城市裏麵,但卻是一片荒蕪,沒有人家,土地禁止耕種,長滿雜樹和荒草,當年修築城牆取土留下的溝塹還在,隻是長滿蘆葦。
城牆根上還有些半圓形的洞口,裏麵很寬敞,據說這叫藏兵洞,當年和敵人打仗的時候,這裏可以埋伏一些兵力。
這裏除了偶爾有放羊的人來這裏放羊,有時孩子們會來這裏玩,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放眼望去,一片蒼茫,看不到一個人影。
肖飛見拉黃包車的走了。便和白玲把那人拖進洞裏。洞裏更是安靜,不太暗,也不太亮。
肖飛伸手連續點了那人胸前幾處穴道,解開那個人的眩暈穴道。隻見他慢慢睜開眼睛,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一對青年男女,說:“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肖飛說:“我們想問問你今天的南瓜多少錢一斤?”
那人一驚,這個接頭暗語,怎麼會在這個學生的口中說出?他搖搖頭說:“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白玲吆喝一聲,說:“別裝了,南瓜!”
那人愣愣地看著肖飛和白玲,老半天才說:“在呂家花園的是你們?”
肖飛說:“現在你沒有權力問我們什麼,我要你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就是南瓜對不對?”
那人的態度突然強硬起來說:“你們是誰?要幹什麼?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日本人的地盤,如果日本人發現我沒有按時回去,立刻就會進行全城大搜捕,你們是跑不掉的。”
肖飛冷笑笑說:“你說的沒錯。鬼子會進行全城大搜捕。但是你別忘了,你在我們手上,你一定會比我們先死。說,你是不是南瓜?”
那人轉過臉,看著藏兵洞外麵,外麵這塊荒地上沒人,就是二百米以外的環城路上也看不到一個人。那人說:“我沒什麼好說的。”
肖飛說:“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等著鬼子來救你是不是?”
那人說:“我要知道你們是誰?”
肖飛說:“好吧,我就告你,我叫肖飛,她叫白玲。”
那人似乎吃了一經:“你們是大家傳講的猴子小白玲?”
肖飛說:“對。我們就是。現在我們要知道你是誰?你可以選擇回到還是不回答。”
那人說:“你們不是八路軍嗎?我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事與你們八路軍有什麼關係呢?”
肖飛說:“你說出這種話,顯示出你是多麼愚蠢和無知,你知道八路軍是幹什麼的嗎?知道八路軍和和小鬼子是什麼關係嗎?你投靠小鬼子幹壞事,你說和八路軍有沒有關係?”
白玲說:“別跟他廢話了。你回答我們的問題不?”
那人臉轉向一邊,不吱聲。
猴子說:“你願意吃苦頭,也行。別後悔就行。”說罷,突然出手點了那人三處穴道。,
那人突然感到喘不出氣來,拚命呼吸,也隻能吸進半口氣,時間不大,臉也紫了,手也紫了,站立不住,癱在地上。眼珠子都要鼓出來。
肖飛和白玲冷冷地站在一邊,看著那個人。隻見他雖然難受的生不如死,但就是一句話不說。
肖飛複又出手,重新點了他的另外幾處穴道。那人感到呼吸有些通暢了,突然,從骨頭縫裏冒出一股巨大的疼痛,那疼痛感立刻布滿全身。
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頭,每一根血管,都泛起難以忍受的巨痛。
他臉色蠟黃,張口氣喘,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肖飛和白玲。
他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發出一聲聲嚎叫。緊接著,那疼痛感深入到五髒六腑,心要裂開,肺要爆炸,腸子被攪亂……
肖飛冷冷地說:“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換一個滋味。”說著就要出手。那人連忙以手拍地,不住朝肖飛和白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