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玄靈”,額···
嗯······
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臉色越來越紅,就如同被火烤著的一般。
那白衣書生在一旁看著,似乎有些著急了,於是開口催促,“喂,你到底會不會啊?不會就直說,我可以給你換題啊!”
換題!還能這樣?
我看著他,自己不會這種話說出去多沒麵子啊,但我確實不會吟詩作賦,也是無可奈何。
“好了好了,我給你換個題。”白衣書生不耐煩地說道,而後又出了一道題,“你說我漂亮不?”
額···這也算題?擺明了放水好吧!我仔細打量著他,麵容清秀,卻有一番書生氣韻,倒是當得起漂亮這兩個字,不過聽來便似女子的形容詞。“很漂亮!”
“嗯···恭喜,你過關了。”白衣書生很是高興,比我還要高興,如同我就是一尊瘟神般,巴不得我快點進城一樣。
我卻高興不起來,被人這般通融過關,自然有些掛不住麵子,於是很硬氣地說道:“不用換題,不就是一首詩嗎!”慷慨激昂過後我當即吟道:
十年寒暑長,三思任流光。
玄刃開封日,靈犀難複還。
這首詩是師父贈送我玄靈劍那日所作,白衣書生隻說要我作出一首詩卻並未說要原創,再則十三是我的小名,自然不算犯規了。
不知道他口裏呢喃著些什麼,頻頻點頭,想來是覺得這首詩不錯,我當即也有些得意起來,“這首詩怎麼樣?”
白衣書生點了點頭,而我看著他那很有深意的笑容,不自覺就有些臉紅了。
“也算你過關了。”白衣書生突然搶過我手裏的筆,墨灑揮豪,筆鋒陰陽頓挫間,便將我剛才所吟誦的詩句寫在了一張白紙上,隻見書法鐵畫銀鉤、蒼勁有力,似有磅礴劍氣欲破紙而出。我看著,好熟悉的感覺。
不由得從懷裏掏出了昨日我與蒼銘諭初見時,他送我的那張請柬,請柬上的書法與白麵書生雖然不同,但是筆跡藏劍的方式卻又如出一轍。
白麵書生神色一凝,隔空搶過我手裏的請柬,仔細察看一番後,很嚴肅地問:“這個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朋友?”低呤一聲,白麵書生突然笑了,笑得很癲狂的那種,感覺有些神誌不清似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看到···”後麵很關鍵的話,他卻是有意地隱去,沒有說出來。
看來遠古天宮鑄劍城與天山鑄劍城有些很不一般的關係!正在我思慮時,白麵書生突然說道:“拿好這個,你可以進城了。”接過白麵書生還來的請柬以及他所寫的詩句,我把它們折疊好放入懷中。
“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白衣書生很爽快地說:“可以。”
“我師父一共來了多少次。”
“十三次,最近的一次是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也就是我出生的時候;那十三呢,代表著什麼?突然,我想起了自己的小名也叫十三,為什麼會這麼巧合?
按筆記所述,十八年前師父來此是為了尋到我,那難道師父來遠古遺址都是為了找人嗎?我是第十三個,所以小名就叫十三?
一切的真相猶如被掩埋在深海裏被塵封的曆史突然翻出溝壑,卻發現依舊被黑暗包圍著,沒有一絲曙光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