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恩,好像還說,換洗衣服已經放在衛生間了。”
彭忌哈哈大笑,隨後拍了拍我的腦袋:“兄弟,你有福了,我幹打賭,我們的血老大肯定是對動了春心啦。”
我莫名其妙:“此話何解。”
彭俊笑眯眯道:“笨死了,你想想看,她為什麼不在你出房間的時候就讓你去洗澡,而是非得等到吃完飯之後才提醒你。”
彭忌道:“還有你的衣服是怎麼被先放到衛生間的。”
我想了想道:“這個我的衣服不是你們放的嗎。”
彭俊沒好氣地敲了我一個爆栗:“拜托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留意到這些細節。”
我恍然道:“這麼說歡喜的一副是血色早在我出房間以前就幫放好了。”
彭忌笑道:“所以說你小子有福了,想象看平時的血老大哪裏的這麼細心,要不是對你真的看對眼了,怎麼會在你出房間以前就考慮到你一個星期沒洗澡,還特意幫你準備好了歡喜衣服,更為難得的是你明明是一身酸臭她還是陪著吃完了這頓翻,這說明什麼還不是明白著的嗎。”
我傻乎乎道:“這個能說明什麼啊。”
彭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這說明她已經做好了身為人妻的準備,而且用行動表明了就算你小子再臭她也不嫌棄,懂了沒!”
我這才愕然道:“好深奧的學問,不過好像有些道理。”
彭忌也是羨慕道:“你小子不簡單啊,不知不覺就俘獲了血老大那高傲冰冷的芳心啊,這等壯舉堪稱本世紀十大最不可思議的奇跡之一。”
一時間我也愣住了,然後就是傻笑。
以至於後來我是怎麼洗完澡,怎麼上床睡覺的都不知道,整個人就好像喝了一壇子的美酒一樣,渾身輕飄飄的。
這一晚我夢到了漫天飛舞的花瓣,還有身披婚紗的血色,還有教堂神父的祝福,一切的一切就和當初自傲芬蘭鎮和教堂裏和血色結婚的時候一模一樣。
隻不過到場的賓客不再那些NPC而是換成了我最好的兄弟和朋友們。
有彭忌和彭俊,還有山野他們,淺笑,甚至還有霸氣他們也來了。
所有人都笑著祝福我們。
可是夢著夢著在我要和血色拜堂的時候,白露卻穿著一身銀色盔甲,提著聖劍殺了過來。
然後我一驚整個人就醒了過來!
看看床頭的鍾表正好顯示在6點整。
我這才發現天已經快亮了啊。
仔細回味了剛才的夢境,簡直太真實了,到現在我甚至還能清晰地記得血色身披婚紗那完美身影。
哎!可惜了就差最後一步拜堂成功。
想到這我不由有些氣急敗壞:該死的白露,我哪裏招惹你了,好不容易做個美夢,都給你給攪黃了。
醒來之後我自然是睡意全無,於是早早地梳洗完畢,然後拄著拐杖到了近身防做些鍛煉。
自從成為職業玩家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鍛煉身體了感覺整個人好像生鏽一番。
這一番鍛煉下來弄得我是腰酸背痛,不過卻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拚著最後一口氣我艱難地蹬著懸空的兩條腿想要把第十個引體向上拉上去。
可就在這時候卻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一陣鈴音般的笑聲。
“嘿嘿,姐夫,好帥的狗爬式。”
我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卻見不知何時,血色和蘭蘭已經出現了在了健身房裏。
姐妹兩都穿著緊身的健身服勾勒出完美玲瓏曲線讓,這身才真是沒得說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