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連忙辯解,“我試過許多次,每次都能夠打開,準知道這次怎麼就不靈了。”
龍慶雲“刷”地抽出佩劍,指向司徒行,“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司徒行苦笑道:“請莊主和少莊主息怒。我先前的確打開了,我怎麼敢跟你們開這麼大的玩笑呢?”
龍慶雲冷“哼”一聲說:“誰知你有什麼詭計!這門若汀不開,別怪我不客氣!”
龍飛翔打圓場說:“雲兒,不得無禮!趕快讓司徒先生再看看。”
司徒行尷尬地搓了搓手,“這——我找個人來幫忙吧。”
龍飛翔一聽,大喜,“誰?我這就去請!”
司徒行說:“諸葛策,諸葛巧的弟弟。不過,他從不離開家半步,我去找他谘詢一下,也許能行,要他到這兒來可能困難。”
一旁的龍慶雲忍不住脫口而出,“放屁!誰知道你會不會一走了之?!”
哪知龍飛翔卻不怒反笑,半晌才說:“好!雲兒陪司徒先生去吧,我倒要看看他的高招!”
司徒行找到諸葛策,向他介紹了密室的情況。諸葛策想了想說:“圖譜是什麼顏色,你就著什麼顏色,自然發現其中奧秘。”他頓了頓,又說:“不過,先兄所著之色往往是三種顏色的混合色,每種顏色有一定比例,我不曉得他的配方,因此無能為力。”
龍慶雲遂道:“那就請諸葛先生跟我們走一趟。”
諸葛策想也不想,就說:“不去。”
龍慶雲大怒,忽然拔劍朝諸葛策刺去。司徒行驟驚,連忙去拉龍慶雲,但已經來不及了,龍慶雲的劍眼見就要刺到諸葛策了,豈料諸葛策的座椅前忽然冒出一張鋼絲網,護住了他的前胸。諸葛策冷哼一聲說:“無知小兒,念你與司徒行一道而來,今天就不為難你,否則叫你有來無回!”
龍慶雲受此一挫,隻得快快不樂地與司徒行無功而返。回來後,司徒行就將自己關在屋內配起了顏料,但正如諸葛策所說,三種顏色有配比,所以,任由司徒行想破腦袋,配的顏料還是有色差,若就此塗在密室上,密室的門肯定還是打不開。司徒行不敢輕易操作,而是先在一塊密室原料板上試,等塗拭的顏色幹了,再與圖譜上的顏色對照,一致後才進行操作,但這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挺困難。司徒行一直試到第二年夏天也未試出結果,龍飛翔每天都親自前去查看,他的臉色也因此一天比一天難看。
到了七月上旬,龍飛翔帶著兒子再次走進大屋。他冷冷地說:“司徒先生,這密室你已經修了兩年多時間,我再也沒有心思等下去了。這樣吧,再給你最後十天時間,你若還修不好,我就隻能找個地方讓你過節去了。”
七月十五是鬼節,此時距離鬼節正好還有十天,龍飛翔的意思顯而易見,要司徒行趕快修好密室,否則就殺了他。
兩年來,司徒行的一日三餐一直都是由莊丁送至大屋門外,司徒行自取,吃完後再由莊丁將碗筷送回廚房。莊丁絕對不敢進大屋半步,對密室更是不敢看半眼。但是,這日中午,司徒行還未吃完飯,便聽到敲門聲,打開屋門,卻見龍飛翔與諸葛策站在門外,不禁一愣。
諸葛策笑著說:“老夫聽說司徒先生還沒有想出法子,不覺手癢,也想一試,看看能否悟透先兄心意。”
司徒行聽了大喜,連忙將他讓進屋來。諸葛策轉身對龍飛翔說:“莊主請回,容老夫在此琢磨琢磨,相信不日定能如意。司徒先生久居此屋,還是出去走動一下為好,以防時日一久,筋骨變得僵硬。這段時間,還請莊主好好安排一下司徒先生。你們沒事也不要來打擾,密室一修成,我自會讓莊丁通知莊主和司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