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妞還挺辣。”娘娘腔被推了一把還很開心,上前強行要摟悠悠,“哥哥我就喜歡辣的,有味道,哈哈。”悠悠咬咬牙,猛地推開娘娘腔,反手給了他一巴掌,然後跑進蘭桂坊。“他媽敢打我,給我追,老子今天一定要上了這妞。”娘娘腔摸著被打的臉,臉色很獰猙,揮了揮手,帶著一群人追了進去。
“來,我留了最好的包廂,咱們上去喝酒,我叫最漂亮的女人來。”金半城摟著葛信森的肩,要將他們往樓上的包相帶。“沒事兒,就在大廳找個地方坐吧,我喜歡熱鬧。”葛信森也沒把門口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沒留意到悠悠沒有跟進來,笑嘻嘻地說。“行,大廳就大廳,別跟我客氣,就當是自己家的一樣。”金半城也不在意,拍了拍葛信森的肩,吩咐了身後的手下幾句,在大廳找了個位置不錯的卡座,幾個人剛坐下,服務生就立刻將金半城早已經準備好的酒送了上來,酒都是金半城自己放在酒吧的私人收藏,酒吧賣的酒當然不能夠拿出來招待他們的,畢竟酒吧賣的酒實在找不出幾瓶真的。“這裏的環境不錯,美女比北京多太多了,哈哈。”葛信森端著一杯酒,跟著音樂節奏搖晃著,兩隻眼珠子賊溜溜地四處瞄著。幾個金半城早準備好的美女也都走了過來,因為事先打過招呼,趙佛道不好這口,而黃飛飛身邊又有一個比她們幾個加起來都漂亮的肖牡丹陪著,連倒酒點煙都不讓其他人插手,便都隻好坐到葛信森的身邊,幾個女的還為了坐到葛信森的邊上劃了一輪拳,誰贏了誰坐。
葛信森喝了一杯酒,卻是有些冷漠地將一個要摟上他的女人推開,說:“我有個習慣,一晚上隻勾搭一個女的,各位姐姐,你們今天可是要失望了。”幾個女的嬌嗔了幾聲,卻也隻能很無奈地給他倒倒酒點點煙,不敢再有過分點的動作,老板金半城坐在旁邊,她們可不敢放肆,不過葛信森偷偷給她們每人塞了五百塊錢,倒是讓她們高興了不少。葛信森很安逸地靠在沙發上,由旁邊一個女的給他點根利群,然後跟金半城天南地北地談笑著,不得不說金半城做事雖然狠辣,但也算是個人精,跟葛信森談得很是愉快。突然,悠悠氣喘籲籲地衝到了他們的卡座,委委屈屈地看著葛信森。後麵跟著的娘娘腔那群人看到悠悠停下,就緩緩地走了過來。葛信森看著她,皺著眉頭說道:“出什麼事了?”“我做錯事了。”悠悠捏著雪紡裙,委屈地說道。葛信森看著悠悠身後跟過來的那群人,讓身邊的女人讓了讓,拍拍身邊的沙發,說:“過來坐下吧,以後要聽話。”悠悠激動地點了點頭,乖巧地坐在他身邊,給他倒了杯酒,要是她在蘇荷的那幾個朋友看到她現在的乖巧樣,估計眼珠子都能瞪出來。
金半城看到悠悠身後跟著的那些人,很陰森地笑了笑,說:“這次是我招待不周,這事情我來解決。”說完隨手拎起一個酒瓶,黃飛飛在肖牡丹溫柔的目光中,也躍躍欲試地站了起來。“飛飛,不要把事情鬧大。”趙佛道對黃飛飛囑咐道,金半城是杭州的地頭蛇,雖然瘋,但做事也算有分寸,所以他辦事趙佛道還是很放心的。“他媽小妞還有幫手,怪不得這麼吊,小子,把那小妞讓出來陪哥一晚上,不然,這事不算完。”娘娘腔一上來就很囂張地對葛信森說。金半城笑得很開心,也很血腥,二話不說,將手中的酒瓶敲在娘娘腔的頭上,惹得那群女人都尖叫了起來,隻有肖牡丹和悠悠還安穩地坐在那裏,當然,悠悠那是強自鎮定,遠沒有肖牡丹那樣見識過大場麵。酒瓶是威士忌的酒瓶,比啤酒瓶的質量那是好太多了,一下把那娘娘腔敲趴下,酒瓶竟然還沒碎。金半城見酒瓶沒碎,索性又在娘娘腔頭上狠狠敲了一下,生生地將酒瓶敲碎了,遠本娘娘腔還能動彈一下,第二下過後,隻是死死地躺在了那裏一動不動了,頭上的血留了一地,把娘娘腔身後那些人嚇得不敢上前,根本沒機會留給黃飛飛動手。
金半城無趣地踢了踢已經昏死過去的娘娘腔,對那幾個人說道:“敢招惹我金半城的朋友,在杭州城我還沒見過,把他拖回去,給我乖乖等著我來咬死你們。”瘋狗本色,不咬死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