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紅袍妖孽風騷上演,感謝左手)
“他媽的,今天手氣這麼差,臥槽他媽的,狗洞強那小子肯定出老千,媽的,別給老子抓到,不然老子削死他。”一個留著小胡子滿手臂紋身的胖子帶著一群人罵罵咧咧地從一家茶樓走出來,搖了搖手指,跟在後麵的一個手下馬上給他點上了一根煙,胖子提了提褲子,在一群人的維護下走向一輛香檳金色的寶馬740。“龍爺,要不要找點兄弟警告一下狗洞強?”一個手下上前問道。“你他媽傻啊,”叫龍爺的胖子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警告一下狗洞強?你知不知道狗洞強上麵的人是誰?上海八爺,惹八爺的人,你他媽找死啊,不就兩萬塊錢嗎?老子出得起,就當給八爺喝茶。”“是,是,是,龍爺教訓得是。”那個手下唯唯諾諾地退下。“等等。”龍爺突然叫住他,“聽說你兒子前兩天被人打了,今天你叫了幾個人去市南中學了?”龍爺不等他回話就一腳踹了過去,“他媽當老子說話放屁是不是?小孩子的事你也管,你他媽不知道那學校裏麵有你們惹不起的人啊。”那個手下狼狽地爬起來解釋道:“龍爺,我調查過了,那小孩沒什麼背景。”“我調查你媽啊。”龍爺又是一腳,說完也不理他,顧自坐進車裏,一個長發蓋臉,左手戴著一隻黑色手套的瘦長男人也跟著他坐進了後座。付永生坐在馬路對麵的一輛黑色無牌桑塔納上,看到那輛香檳金色寶馬開出停車場,也笑著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龍爺抽著煙,想了想,又掐滅了煙,對身旁那個長發男人說:“左手,你明天親自去查查那個學生的背景,我有些不放心。”左手點了點頭,用他那嘶啞的嗓子說道:“知道了龍爺。”“不小心不行啊。”龍爺抽出了根煙,左手立刻掏出一個老舊的塑料打火機給他點上。龍爺抽了口煙,拍拍左手的肩:“左手啊,你是部隊裏出來的,照理說不該跟著我這種人混,讓你做握的保鏢也是委屈你了。”“龍爺您嚴重了。”左手立刻正襟危坐,“當初要不是您,我妹妹就被人侮辱了,而我,也不是失去一隻左手那麼簡單了。”“這幾年你救我這麼多次,這份恩情早就還清了,”龍爺撣了撣煙灰,“這幾天我心裏總是很不安,風雲會樹大招風了,所有人中,我最相信你,我也沒把你當我的手下看,龍爺我沒求過你什麼,今天就求你一次,我出事不要緊,一定要保住我老婆孩子,一有事情,你馬上送他們出國。”“龍爺。”左手很不習慣一向張揚的龍爺這種好像交代後事的口吻。龍爺再一次重重拍了拍他的肩。等車子開到郊區的時候,龍爺感覺有些熱,解開了襯衫扣子,還是感覺有點熱,就打開車窗透透氣,卻看到一直跟在旁邊的付永生隔著車窗在向他比著中指,龍爺的心頭突然猛地一跳。
“加速,送龍爺去安全的地方。”左手一看情況不對,越過龍爺關上車窗,吩咐前麵的司機加速。沒等他把話說完,桑塔納就狠狠地撞在寶馬的車身上,寶馬車一陣打滑,司機穩了好一會才把車穩住,沒等幾人鬆一口氣,車子又是一陣晃動。那桑塔納明顯不是普通的桑塔納,車子經過了加固加重,不然撞上寶馬,早散架了。左手心一狠,叫司機停車,桑塔納一個漂移橫在寶馬前麵。付永生叼著一根煙下車,吊兒郎當地靠著桑塔納看著眼前的寶馬。
龍爺拒絕左手讓他呆在車上的提議,下車看著付永生沉聲問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朋友?”付永生撩了撩中分頭,嘻嘻笑了笑說:“你是胖龍?丫的還真是挺胖,真不知道你怎麼吃的,爺不混道上好多年。”“那你是要錢了?”龍爺神色鬆了鬆,“說吧,要多少?就當交個朋友。”“錢?”付永生笑了笑,扔掉煙頭,突然衝向龍爺,“我要你的命。”左手一把推開龍爺,衝上去擋了付永生三拳。
付永生退開,晃了晃有些發痛的手臂,感覺那個左手戴著黑手套的長發男人的手臂跟鋼鐵一樣,不過對手越是厲害他就越是興奮,眼中閃過一絲發現獵物的光芒:“散打格鬥,你是個當兵的?手上功夫不差啊,怎麼給一個混混當手下,可有些大材小用了。”左手沒有說話,脫掉黑色外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鋼拳刺戴在左手上,擺出一個拳姿。“嘿嘿,有點兒意思啊。”付永生當下也不馬虎,手一甩,綁在手臂上一長一短兩把刀便出現在了手上,這次亮刀沒有上一次跟滄雲上打的時候花哨,這次是搏命,並不是上次一樣的表演。付永生舔了舔刀口,笑著說:“這兩把刀跟了我十年,不是什麼名品,見過數不清的獸血,也見過數不清的人血。”說完刀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