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笑,老子才沒有那麼虛弱呢,好不好。
到了醫務室,我被人擺弄著,這一段時間沒有進食,我確實比較虛弱,我看到,醫生拿了一個管子插入我的身體之中,似乎是營養液之類的東西,我沒有在意,卻覺得困意一波波的來襲,我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在病床上躺了兩天,我終於恢複了,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不過,我感覺我身體之中漸漸恢複了能量,這種感覺很好,讓我有一種新生的感覺。
除此之外,我的頭發被剪短了,胡子被刮幹淨了。
我照了照鏡子,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一種陰鬱的氣質,比之前帥氣了許多。
這樣自己誇自己的,還誇得這樣不要臉,我想大概隻有我一個人了吧。
沒辦法,在這監獄之中,要忍受孤獨,忍受寂寞,還有防備的別人,我很累,我很想張馨,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很對,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張馨,現在的分開,隻是為了更好的見到你,等著我。
經過這兩天,我發現監獄之中,其實還是有好人存在的,比如,照顧我的這個醫生,他的年紀雖然不算太大,不過也上了年紀,應該是三十多歲,帶著眼鏡,人看起來很斯文,不過很冷,幾乎一言不發。
但是接觸下來,感覺他為人還不錯,起碼對待這些囚犯不錯,他的眼中沒有其他的東西,隻有病人,專注於治療。
他會很認真的說一些注意事項,這個時候,我能感覺到,他把我當人,而不是囚犯。
對了,這個醫生有一個簡單的名字,他叫做吳阿海。
“C6782,跟我走。”
治療結束之後,我被遣送回原來的病房,而不是禁閉室。
吳阿海叫住了我,他說,“編號C6782,每兩天到我這裏來一次,你還有隱疾,需要持續治療。”
他說得很認真,沒有人質疑他的專業,在監獄之中,吳阿海很受人的尊敬。
隨後,吳阿海轉頭對那個押送我的獄警說,“報告我已經打上去了,每隔兩天帶他來一次。”
獄警點了點頭,說,“好的,吳醫生。”
說實話,我倒有些喜歡在這裏呆著,躺在病床上,有助於我思考,沉入那個玄妙的狀態之中。
如老僧入定,修行自我,隻為完美的抓住那命運的軌跡。
我被獄警帶回了原來的房間,打開門之後,我走了進去,隨著哢嚓一聲,獄警離開了。
我進去之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人數比上一次還多,上一次是六個人,現在是九個人。
應該是來新人了。
我心裏這樣想著,卻發現了白淨男。
我不由得一愣,我以為他被我咬死了,畢竟當時我特別的狠,我要立威,我要不被欺負,所以,我孤注一擲。
這家夥命還挺大的。
白淨男見到我,身子一哆嗦,他害怕我,不光是他,當天的那幾個人神情都不太對勁,看我像看到鬼一樣。
我心中不由得冷哼,這還是念力者的監獄嗎?不是說念力者都是心態失衡的一群人嗎?竟然這樣沒膽量。
後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念力者並不是沒有膽量的,隻不過我遇上的是...
看氣氛太壓抑了,我笑了笑,我說,“今天還有什麼規矩給我講講嗎?或者誰的東西想讓我含一含。”
聽到我的話,白淨男哆嗦的更加厲害了,我這時才發現他喉嚨那裏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疤。
白淨男強忍著走到了我的麵前,他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對著我砰砰砰的磕起了頭來。
我納悶了,這逼是有什麼計謀嗎?先示弱,然後下黑手?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判斷對,我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一臉戒備的看著白淨男。
白淨男抬頭看了我的動作,顯示愣了一下,然後他的表情都快哭了,他說,“大哥,你別誤會,上一次我錯了,我是傻逼,我給你賠罪行不行,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了。”
他的聲音變了,變得發悶起來。
我想,這應該是我的緣故。
我說,“你站起來說話。”
那白淨男瘋狂的搖了搖頭,他蹭著地麵就靠近了我,他說,“大哥,我真錯了,要不我給你含含。”
我厭惡的擺了擺手,尼瑪這是玩哪一出,上一次我剛進來的時候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現在縮了,跟個卵蛋一樣。
白淨男繼續說,“大哥,你原諒我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看了看白淨男,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幾個人,我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