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的笑了,說道:“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說著大步走出中庭。
她在他的懷裏大氣都不敢出,她揣測不出他的心思,所以在他再次發話之前,她還是不要說話為好。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青竹居,他竟然又將她帶去了自己的寢居。
他放下他,快速的從拿出一個木盒子,裏麵裝的全是瓶瓶罐罐。他取出其中一個,倒出很多粉末在自己手心中。
他抬起頭告訴她:“這是楚燕最好的金瘡藥,我受傷的時候都用它,不要說你手上這些小傷,就是碗大的傷,塗了它也會很快痊愈。”他這麼說,算是在寬慰她嗎?
“不過,上藥的時候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他想,她握劍的時候都不怕,這點疼應該不算什麼。
可藥剛灑上去,她就痛得抽回了手。傷口已經凝固了,現在灑上了藥,這些藥粉立刻融入傷口,沁入肉裏,鑽心的疼,比剛剛疼上十倍。她雖不敢喊出聲,可眼角的淚水依舊出賣了她。
“原來你知道痛!”他拿回她的手,繼續給她上藥,完全不顧及她的反抗。
“將軍,奴婢可以自己來!”他下手也太重了,她畢竟不是他們習武之人,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老實點!”他厲聲說道,她嚇得不敢再說話。
他上好了藥,又拿出白布為她包紮好,“這兩天不要沾水,三日後拆下白布即可痊愈。”
“謝謝將軍!”不管怎樣,他能為自己上藥,她心裏是感謝他的。
“今晚就搬到我的寢居吧!”他下令道。
她睜大了雙眼。她本以為他剛剛在中庭說的隻是逢場作戲,說自己是他的侍寢婢女,隻是為了堵住薛北望的嘴。可現在,他怎麼真的讓自己搬過來?
“將軍,妹妹才是您的侍寢婢女!”她提醒他。
“大膽!誰是我的侍寢婢女,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阿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軍息怒,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妹妹連阿媚一直是您的侍寢婢女,奴婢若現在搬過來恐怕不太合適。更可況,阿嬌隻會做粗活,怕照顧不好將軍。”
“你是在拒絕我?”他俯下身不悅的問。
“奴婢笨手笨腳,若服侍不好將軍,怕惹得您不高興。”她委婉的拒絕,但薛城開並不吃這一套。
他一隻手就握住了她的脖子:“隻不過是取悅男人而已,隻要是女人都應該會!你說不會,是不想取悅男人?還是隻是不想取悅我?”
她根本喘不過氣,“將軍饒命,奴婢真的不會!”
寄身為奴,已經沒有了自由可言,若是身體再任由他人擺布,那豈不是太可憐了。她要守住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我會讓你學會!”他說著抱起她,將她狠狠地扔在身後的床榻上。力度很大,撞得她的背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