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歆端起倒滿啤酒的酒杯說:“來,薛梅,林先生。今天晚上一醉方休。我慕容歆舍命陪君子。一起幹。”
薛梅手裏拿著那杯啤酒,眼睜睜地看著慕容歆這個壞女人,真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林子健出於禮貌,不得不拿起倒滿白酒的杯子站起來應付慕容歆。
荷花見薛梅遲遲沒有動靜,就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杯子站起來和慕容歆林子健碰了一下杯,笑著說:“諸位,我荷花牽頭,先幹為敬。薛梅,你也拿起杯子來啊。瞧瞧你,在猶豫什麼呢。酒裏又沒毒。你害怕什麼呀。”
林子健盯了荷花一眼,然後目光慢慢地轉移到薛梅臉上,想要跟他說什麼。
薛梅笑笑,拿起杯子站起來說道:“哦,來,一起幹了。我帶頭。”
說吧舉起杯子將滿滿的一杯啤酒全喝光了。見薛梅喝了啤酒,林子健也不再猶豫,猛喝了一大口白酒。頓時覺得肚子裏火燒一樣。急忙伸手捂住了肚子。隨後望著所有人一笑。沒事了。
慕容歆和荷花不甘示弱,像薛梅一樣把杯子裏的啤酒喝光。
薛梅用愛慕的目光盯著林子健說:“老公,你喝的是白酒,別喝那麼急,慢慢喝。”
林子健說:“哦,老婆,你放心。我沒事的。就這種白酒醉不倒我。更不會傷我的腸胃。你瞅瞅,我啥事也沒有啊。”
“就是嘛,薛梅。你老公好歹也是當過特種兵的。沒這酒量能行嗎?”慕容歆坐下來往杯子裏倒著啤酒說。
荷花衝林子健眨了一下眼睛,笑起來。林子健不明白荷花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住她。不過很快,他就識趣地把目光從荷花臉上移開,去看薛梅。薛梅已經看到了荷花衝林子健眨眼睛,滿臉的不高興,表情不太好,似乎是在宣泄著對荷花的不滿。荷花已經感覺到了,沒再看林子健。裝著沒事的樣子接過慕容歆手裏的啤酒瓶給薛梅倒啤酒。
薛梅急忙把杯子拿開說:“哦,我不能再喝了。荷花,你給自己倒上吧。”
林子健急忙順著薛梅的意思說:“也是,我老婆的確不能再喝了。慕容小姐,荷花。就讓我來陪你們喝吧。”
荷花沒轍了,隻好跟薛梅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為她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啤酒。
慕容歆瞅著薛梅笑笑,說道:“薛梅,你不喝酒了,那你就吃飯吧。”
“不好意思,慕容小姐,我飯也不想吃。就吃羊肉串陪你們吧。”
薛梅說完,伸手捏了一個羊肉串吃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生怕燙著了小嘴。
“來,林先生,荷花,我們繼續喝酒。邊喝酒邊吃燒烤,把這一桌子的東西全他娘的吃光。”慕容歆興奮已極,端起酒杯就喝。臉上透著暈紅,有點像是酒醉了的樣子。讓人看著覺得很撫媚很性感很可人的。
這女人,如果心腸不壞該多好啊。突然林子健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其實關於慕容歆的一些事情,還是薛梅告訴他的。薛梅跟他說慕容歆就是她們鄒董的情敵。這個女人一直沒有放棄挖肖金佟和鄒欣梅的牆角。她最恨這種女人了。
薛梅吃了一個羊肉串,又拿起一個烤雞腿吃了起來。她那性感的小嘴上沾滿了鮮紅的辣椒油。因此那小嘴看起來紅嘟嘟的,像是一個吸血女妖。林子健瞅見她那樣,反而覺得她更加吸引男人了。更加可愛有女人味了。
荷花邊喝啤酒邊吃羊肉串,但是那雙泛著水波的汪汪媚眼,卻在留意著林子健的表情變化。
她似乎對他產生興趣了。慕容歆看見了裝著沒有看見,笑著跟幾位說起了她在大學讀書時候的情景。她跟幾位談到了她的初戀。不過她並沒有說初戀的名字。說過之後隻是一臉的苦笑。表情不是很好。
“慕容小姐,你那個初戀不會就是肖金佟肖師傅吧。”薛梅忽然大著膽子問。
林子健怔怔地看著她,朝她使眼色。意思就是讓薛梅別跟慕容歆提肖金佟的名字。
慕容歆歎聲道:“唉,我的初戀是誰,你們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其實說實話,我還挺感激他的。他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愛一個男人不僅僅是為了擁有對方,還要為對方的幸福考慮。如果發現對方的心思已經不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就趁早做好分手的準備,免得越陷越深,最後徹底陷入失望的情感陷阱裏拔不出來。哦,不說這些了。來,繼續喝酒。”
荷花搶過她手裏的杯子說:“小姐,你已經喝了兩杯啤酒了,不能再喝了。回去你還要開車呢。”
“荷花,你別管我。我就要喝。開不了車無所謂,就在老板這裏住一晚得了。待會我去跟老板說。我給他足夠的錢可以了吧。”慕容歆真的心情不好,端起杯子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