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宇微微一笑,調轉了車頭,向著正等著自己的二女駛了過去。
遠遠的眾人都清楚的看到了紀宇的舉動,在他們想來,紀宇能把車子順利的開回原點就算是不錯的成績了,想要勝過飆車場上的老手陳雲亭,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此刻眼前的一切,不但告訴他們這個沉默的子,不但真的勝過了陳雲亭,還在距離終點不到百米的地方堂而皇之的黑了陳雲亭一把。
“吱”紅色的法拉利戛然而止停在了藍茜與代書萍麵前。紀宇拉開車門,瀟灑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要最震憾的人莫過於代書萍了,她沒有想到,紀宇不隻是把法拉利開了出去,還穩穩的贏了陳雲亭。
紀宇把手中的鑰匙遞給了一臉呆滯的藍茜,“藍茜,你的車子完璧歸趙。幸不辱命,既贏了陳雲亭,又讓他的車子撞爛了!”
“真沒想到,你的車技這麼好,還跟我裝,你不會開車!還有學姐啊,你也是,幫著他糊弄我。”藍茜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接過紀宇遞過來的鑰匙,嬌嗔的白了紀宇和代書萍一眼。
被這丫頭風情萬種的嬌嗔一瞥,紀宇心裏一陣癢。這個丫頭,潑辣的時候讓你歎為觀止,這嬌媚時又是這麼的萬種風情。
這時,一旁呆愣的幾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驚呼著,“雲哥”邊衝到了陳雲亭的保時捷旁。
陳雲亭艱難的從車裏爬了出來,盡管有安全氣囊的阻隔作用,但巨大的衝力之下,陳雲亭的胸口還是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在幾個人的扶持下,看著自己麵目全非的愛車,陳雲亭險險的吐出了血。
平時自己千般心,萬般嗬斥,卻不想在這子手裏撞成這樣,陳雲亭的心都在滴血。
“這子叫什麼名字?”捂著胸口,陳雲亭咬著牙問道。
“聽藍茜和那個女人聊時,叫他紀宇!”
“紀宇!好!紀宇!我記住你了!”陳雲亭著臉。“敢和我搶女人,你就等著瞧吧!”
“雲哥,藍茜那女人,看那樣子,怕是早和這個什麼紀宇睡過了,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她做什麼?”一人不解的問道。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可以玩別人的女人,但是,自己要娶回家的女人必須得是清清白白的。
“你們懂什麼?”此時,陳雲亭並沒剛剛訓斥他時的狠戾,語氣暖和了許多,“藍家諾大的家業,卻沒有男丁,隻有藍茜她們姐妹倆,娶了其中的一個,就等於坐擁了藍家二分之一的江山。”
聽得陳雲亭的一番解釋,幾人頓時茅塞頓開。
其中一人打著電話叫來拖車的,另有人把自己的車開了過來,扶著陳雲亭就想上車。
“陳雲亭,先別急著走啊!”藍茜銀鈴般的嗓音響了起來,“怎麼這也是場賭博啊,輸了得把賭資拿出來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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