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神回來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雪,他摘下自己胸前的那塊玉石掛在孩子的胸前上。一道祥光飄起,飛雪被隔在外麵。
天空漸漸的飄了雪,女子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她不禁的哭了,念叨說:
“七月時,你就在娘的懷裏爭著要出去見見這世麵,九月時你出來帶給娘十分的驚喜,娘每每看到你都是不一樣的驚喜”
女子忽然忍著了哭泣低聲喃喃,笑著撫了孩子如雪的肌膚。自言自語說:
“隻是突然要和你分開了”她哽咽的難以說出話,她看著轉過身的男人,她認真的說
“可是天哥,我還沒有聽到孩子叫我一聲娘啊”
女子哭的梨花帶雨,隻是她沒看到有那麼滴淚順著他的臉頰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滑下。他隻是望著天邊,忽然天際劃來一道霞光,忽然他拉著他身旁的女子,接過孩子放在榕樹下。轉身遁在虛空之中。
她說
“我還沒看到他最後一眼啊”
她先是捶著他的胸膛哭喊著,或許是離別來的悲傷,她的哭聲就漸漸的成了低泣聲,伏在他的胸膛上。透過那層迷霧,他捂著小小的手,捏成了小拳頭,咧著嘴對著那個男人笑,他看著也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他就要落下的那滴淚,忽然被他手上的結印蒸發掉了。隻是他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軟弱,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刷!!!
天空變得格外的流光溢彩,五天外來了一群人,各色各樣的人。幾人踏空走向前去,來到方才二人消失的地方,
“人皇,他們的氣息從這裏消失了”
不用他說,紀天宇手指自然而然地一動,這玉簡便幻化為一道光,在原地留下一把木劍。而這道光芒,卻嗖的一下進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道光之中包含著一封信,還有一段功訣。
在紀天宇的腦海之中,信自動讀出:我兒,既然你如今得到這玉簡,想必生活已經發生極大變故。
“尋他還不難?”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走到前去,嘴裏念念有詞道,手中結印
“無極變換,萬變有一,生生滅滅,其像猶存”念畢。口中單喝一聲
“開”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方才二人在這地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見。隻是他們看不到孩子,中間那段像是被抹除掉一樣。聽不見言語,隻是可以看到二人的動作,隻是看得出來他們極其的悲傷。
“虎妖紀,你這功法不如叫鏡中月罷”一個形影不定一團黑霧樣的人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顯而易見這就是所謂鬼一類的罷
“道兄這是何話”那虎妖紀不忿
“鏡中月,水中花,一場空”
“那你倒是用上你鬼族功法查看這二人哪裏去了?”
這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