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紀天宇上下打量了柳家的公子後,哦了一聲,抬步繼續前行。
隻要這些人,別惹到自己的頭上,他完全可以當他們不存在的。
可紀天宇不想惹事,卻有人不肯放過他。
“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看到本公子,竟然一句問候的話也沒有?本公子是誰?你不知道?”柳瑞陽瞪著眼睛,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冷然會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這是蔑視,赤果果的蔑視!
紀天宇回頭看了看柳瑞陽,這人沒毛病吧?自己不認識他,他嚎嚎什麼?
紀天宇轉身繼續走,這下子,柳瑞陽可受不了了,也不待下人來扶著自己了,從車上跳了下來,幾步就衝到了紀天宇的麵前。
“冷然,你小子是不是欠揍?本公子是誰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讓本公子揍得你知道了!”柳瑞陽的印象裏,冷然來學院上課的時間並不多,他又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再有冷漠的暗地裏推波助瀾,冷然的名聲,在學院裏可謂是極差。
可以說,在宏遠學院裏,冷然的名聲是最差的一個。
“公子,別動手!你在這裏動手,學院會給你處分的!”柳家的下人,見自家公子要在這裏教訓冷然,忙上前把自家公子攔住。“算你有運!學院裏挑戰場見!”
柳瑞陽也猛然想起來,學院是禁止私下械鬥的。但文武雙修的宏遠學院,當然不會真的隻是文縐縐的教學生讀詩念文的。沒有比較,想要武道進步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學院裏有挑戰場,學員之間,有想較量的,就在挑戰場裏發起挑戰,被挑戰者接受挑戰,自然是可以動手比試。
紀天宇帶著冷寧走了,柳瑞陽則是也帶著自己的小廝進了學院,隻不過,柳瑞陽去的是挑戰場而已。
冷然這個學院的學生,在宏遠學院裏,也隻能算是掛名的而已,若不是他老子冷峻的地位在那擺著的,他是進不來這裏讀書的。
雖然冷然是在這裏讀書,但他對學文習武並不感興趣,顯然的也並不用心。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更是與那個同班的男孩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具體是不是真的有那樣的關係,紀天宇是不知道的,他從冷寧的嘴裏也沒有得到過確實的消息。
冷寧之前也並不是跟著冷然的,對於冷然的感悟的事,也就不是很清楚。再說了,就算是有什麼關係,冷然也不會把這樣的事宣揚的天下皆知嘛。
不管怎麼說,這樣的關係,還是不太能容於眾人的。
在貴族之中,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但那也隻是世家子弟狎玩孌童而已。
對於這樣的習俗,紀天宇是見怪不怪了。雖然他生活的那個看你裏,隻有同誌,沒有當權者一麵倒的統治,但作為現代人,對於世界的探索,可不是全靠著自己去觀察,去思索的。
在當權者一手遮天的時候,富家子弟圈養孌童,喜好男風的事,就不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