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銘站在前麵,雖然人小小的,可那氣勢卻是差,但他那一臉邪笑,卻是讓人的心安定不起來。
金堂想了想,也是那麼一回事!紀澤銘是好欺負欺負他們這些老實人,但真過分的事,還真是沒有做過呢。
誠如紀澤銘所說,他們金龍族可是快要滅族了,就剩下那麼幾個人,膃主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弟弟”受傷的。那可是傳宗接代的法寶呢!
金堂的心安定了起來,身上的緊繃感也就消失不見了。
紀童馨再傻也知道,金堂所謂的練功,也不過是糊弄自己的借口罷了。而真正的源頭,則是紀澤銘那家夥。
“你剛才怎麼金堂了?看把他嚇的!”紀童馨瞪了紀澤銘一眼。
人說女生外向,這倒是真的。紀澤銘四十五度角望天,憂傷的望著灰蒙蒙的天空。這空氣可是真糟糕。也難怪在現代,沒有多少出挑的修士呢。
別說靈氣了,就是幹淨的空氣,都已經成為了大都市的奢望了。
紀童馨見紀澤銘那個樣子,心裏也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自己的話說重了?不管怎麼說,親疏有別,紀澤銘可是自己的親哥呢,自己不向著紀澤銘,卻還為了金堂質問紀澤銘,也難怪他會如此傷心了。
“你啊,少關心金堂一點,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別讓人家老婆誤會你!”紀澤銘收回自己憂鬱的小眼神,轉向紀童馨,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他有老婆關我什麼事?”紀童馨說不出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在與金堂這相處的這段時間裏,金堂也給她講過一些他的過去,但卻是從來沒有提起過他還有媳婦這回事。
但以金堂樣貌,能力,若說他沒娶親,那倒是不現實了。可為什麼,她的心裏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呢?
“別聽澤銘胡說,我那哪算是老婆啊,那是權益之計。再說了,金龍族十好幾個人呢,現在她懷的也不是我的孩子!”
在看到紀童馨的臉色刷的變白了之後,金堂也不知自己是出於什麼原因,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這話已經說完了。
“那倒也是啊!畢竟彩龍以後是你們金龍族的當家主母,真算不得是你的老婆。對了,金堂,問你個問題唄,你和彩龍合,房沒有?”
紀澤銘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若是由一個大人的嘴裏說出來,或許還沒有這麼大的震懾力。但真的從一個小孩子的嘴裏說出來,給的人衝擊力那必是在成倍的增加。
“你咋的什麼都問呢?”金堂險些摔倒在地。
“這有什麼不可以問的?不讓我問,是不是你和彩兒真的合,房了?”紀澤銘對金堂的質問毫不理睬。
“當然沒有!彩龍是金龍族的希望,這事哪能亂來,有規章製度的。”被紀澤銘逼問著,金堂一急,倒說出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