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的眾兄弟們,那可都是真正的練家子,對付這些人還不是跟玩似的。沒幾個呼吸的時間,岑家的一眾旁係子弟,全都被扔在了地上。同時,柳手裏則拿走了那根帶碰上細勾的皮鞭。
皮鞭在柳的手上一抖,展了開來,展開的皮鞭,並不是特別長,頂多不超一米的樣子。
在岑家一眾人驚惶的目光中,柳手中皮鞭一甩,一聲響亮的鞭聲響起。
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條作為岑家家法刑具之一的皮鞭,早就已經被泡過了。若是沒有被泡赤,這條鞭子,怕是甩不上幾下子,就會碎掉。
岑家人,現在是被摔得苦兮兮的,再看向柳手裏的皮鞭,哪裏還有剛才進門的囂張氣焰。
這時,想再認慫,卻是沒有人理會他們。風雲的兄弟們,那是手腳利索的很,一把按住一個,直接把人按在了早就準備好的條凳上。柳手中的鞭子甩出一個漂亮的鞭花,落向了那個準備受刑的家夥。
隻是一鞭,柳還沒有用上全力,那個受刑的,就已經是迭聲的慘叫著。
他們這些人從小就養尊處優,何時受過這樣的重創?平日裏,若是身上擦破點皮,平常人家頂多是帳號個創可貼就可以完事的,到了他們這裏,也得鬧到醫院去方才能罷休的。
現在,這一鞭子下去,血淋淋一道鞭痕出現在屁,股上,尤其是還帶著零星的幾塊碎肉屑,那顯然是由皮鞭上的細勾造成的。
一鞭下去後,柳抬頭看了看岑寒凝,見她並沒有叫停的意思,手中的鞭子隨即又甩了下去。
說真的了,柳真的沒有用全力。因為他知道,要是他用上全力的話,別說是打滿五十鞭,隻怕是十鞭都用不上,這個人就可以歸西了。
岑塓凝看著柳,凝起了眉頭。
“柳,你沒吃飯?”言下之意,是嫌柳的力道太弱了。這話柳當然聽得明白,再接下來,一鞭又一鞭,鞭鞭血肉橫飛,那個倒黴的第一個挨鞭子的,早就叫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在挨了不到十鞭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
但顯然,岑寒凝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盆涼水澆過之後,人就又清醒了過來。但醒來還不如暈著呢,暈著起碼不知道疼,這醒來了,疼痛如海潮一般的湧來,瞬間把他淹沒。
巨痛帶來的心悸感,讓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會死掉,不是死於鞭刑,而是因為心悸。
五十鞭的過程中,這位一共暈過去了四回,到了最後時,涼水已經叫不醒他了。
柳收起鞭子,把手中滿是血肉的鞭子交到了手下兄弟的手中,看著手下把鞭子泡到水中,清理幹淨。
要知道,家法之中,既是用鞭,那便是鞭,不可能再換其他伯東西來替代的。
更何況,數百年的曆史,這條鞭子可是鞭過多少岑家人,卻是從來沒有損壞過。所以,它也不可以在岑寒凝的手裏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