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的經濟王國,是掌握在岑家嫡係的手裏的。但其他方麵,可就由其他旁係子弟分割了大半。也正是因為如此,旁係才有那個信心,要把岑寒凝拉下家主的位置,由他們來成為岑家的正統。
實際說起來,這些旁係,也者是各個家族自成一國的,誰都想在這場家族變故中,成功上位。而不是由一個家主的手下轉戰到另一個人的手下。
岑敦之所以出麵,不隻是因為他心裏不滿岑東燁和岑寒凝,而是因為他的親侄!
岑一山可是岑敦的親侄子,也就是岑敦親哥的兒子,也是岑敦他們這一支岑家旁係年輕人中,最出色的一個。
但現在,岑一山鬧出了這種事情,對於他們這一支族人來說,實在是天大的打擊。
雖然說岑家家主,不是元首,可以拉攏他人投票選舉自己,但身為家主,總不能是有太過不良的表現,所以,岑一山的這一突發事故,實實在在的打了岑敦一個措手不及。
岑敦心裏雖然所以於岑一山的胡來,可在他們那一支岑家人裏,有那個能力坐到那個位置上的,除了岑一山外,再無人可以勝任。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岑敦不管心裏有多埋怨岑一山,他都要做出表態。
岑一山不能拋棄,如果拋棄了岑一山,他們這一支,在爭奪家主的戰爭中,那就成了廢棄的棋子。
所以,岑敦在見其他人都不出麵的情況下,他也隻能是硬著頭皮的站出來,質問著岑東燁和岑寒凝關於紀天宇的事情。
“誰說天宇是外人?天宇是寒凝的丈夫,身為岑家的女婿,自然也是岑家人,怎麼就變成外人了?”岑東燁老臉一沉。
岑一山鬧出的幺蛾子還沒有解決,岑敦竟然也敢出來找事?他們是不是真當他岑東燁是老了,不會拿他們下手?
“家主,紀天宇雖然與家主是男女朋友關係,但總不是夫妻。現在是要商討的是岑家岑總的事務,紀先生還是回避的好!”岑敦對岑東燁和岑寒凝的黑臉似無所覺,依然一如故我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正好借著這次會議,我就當麵宣布,紀天宇與岑寒凝是進夫妻關係,從現在開始,紀天宇就是岑家的丈夫!”岑東燁怒而敲著拐杖,目光冰冷的盯在岑敦的身上。
別看岑東燁人老了,可真的端起架子來,那股真正上位者的氣息,卻是壓得岑敦兩腿直打顫,雙腿發軟,隻差是雙膝一屈,給岑東燁和岑寒凝跪下了呢!
岑敦還想要說什麼,可坐在岑寒凝身邊的紀天宇,突然眼光轉到了岑敦的身上,岑敦萬沒想到,紀天宇隨意的瞄了自己一眼,竟然讓自己腦海裏轟的一聲響,好像有什麼在他的腦海裏重重的敲出聲音,並且趁勢的攪和了幾下子似的。
岑敦臉色疾變,蒼白的臉色,讓人不由的多看了岑敦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