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金平似好意的對眾人說道。他若是不說話,眾人的注意力,還真沒移到馮金平他們對麵的紀天宇身上。雖然紀天宇剛才與馮金平對嗆了幾句,可誰也沒把這當回事。
現在,馮金平這麼一說,眾人才看到,祁磊竟然真的幫那人支起了攤子,像模像樣的拉開了架式!
“馮長老,您和一個年輕人治什麼氣?要是真看他不順眼,我們出手殺了他就是了!”
紀天宇的目光向說話的那人看去,直到把那人記在心裏,才淡淡的轉開目光。
祁磊在聽到這話時,人則是向前邁了一步,擋在了紀天宇的桌前。那態度,無疑是擺明了,誰要是想找紀天宇的麻煩,就必須得經過他祁聖家公子這一關。
“各位,這麼性子這麼急可不好!萬一這位真是符籙師呢?好了,保持安靜!”馮金平深深的看了紀天宇一眼,他就想不明白,祁磊為什麼這麼護著這人?要知道,祁磊站出來,可不隻是代表著他自己,還代表著他身後的整個祁聖家!
殺了紀天宇?馮金平不是沒有這心思,紀天宇讓他吃了暗虧,他豈能不恨?可看祁磊的態度,他又不得不按捺下自己的心思。
現在,他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動手殺了紀天宇,可祁磊會怎麼做?他能不把帳算到他馮金平的身上嗎?
馮金平說出了保持安靜,眾人就明白了,這是符門的幾位長老要開始符籙製作了!
“符門失敗的符籙,我這裏全包了!”就在馮金平幾人焚香,淨手的當口,紀天宇不大不小的聲音響在了眾人的耳旁。
聽得紀天宇這句話,眾人無一不回頭看向他。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把符門失敗的符籙交出來的!”馮金平聽到了紀天宇的話,險些抬手把香爐,水盆掀翻。
這小子他必要殺之,等到祁磊和他分開的時候,就是他小命歸西的時候。馮金平心裏暗極了紀天宇。
馮金平回了紀天宇一句話,再不說話,在自己的桌案前,凝神靜心,過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始才開始提筆。
紀天宇抱著手臂,手指在手臂上一下一下的點著,他見過神符宗的人,和這馮金平他們倒是極其相似,都是一樣步驟繁複,磨磨蹭蹭的,很是浪費時間。
在擁有符籙之心的紀天宇看來,這些人,實在是慢得讓人咬牙。就連那下筆,都好似筆杆有幾千斤重一樣,一點點的移動著!
紀天宇坐在那看著,那些圍觀的人,耐性可是要比紀天宇好得多了,他們在見到馮金平他們這麼磨蹭時間的情況下,竟然沒有人抱怨!這讓紀天宇很是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