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盡是當世頂峰強者,邊打邊退,一路追擊,三大聖地方麵高手拚了命也要留下左輪回,搶回玄天流影。
左輪回一開始則是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再說,他也害怕這些高手之中萬一有那麼幾個人不惜自爆也要針對自己,那以自己現在的身體,雖然強悍,恐怕也還是得受傷的。
於是一路纏戰,不敢徹底打滅天聖宮中人心中的希望。
再加上四周不斷有新的火山爆發,這等自然之威,任何高手也不能不顧忌。
這樣打打逃逃,就在左輪回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乘勢遠遁了,而不必顧忌對方自爆威脅的時候,卿玉軒卻在此時閃亮登場……
而且一登場就給出了最震撼的禮物,將這份驚喜,有開場一直上演到終場!
從這一點上來說,雙方的運氣都是不好到了極處。
“我始終不明白,為何左輪回這一次為什麼會做得這麼絕,竟然一次性將所有的玄天流影全部拿走!”
“要知道,天罰淨峰方麵來取玄天流影,我們聖地中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阻攔,更不存在刁難。每次來人,都是天聖宮的貴賓啊!”
“難道,是因為一萬年的平穩時間太短了嗎?他們到時候來取就是了,何必行這絕戶計?”一個中年人拄著長臉,大惑不解的道。
“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左輪回想要左家獨霸天罰淨峰。若是仍留下玄天流影,左家就不能形成壟斷!”卿玉軒一針見血的點明。
“他這是直接斷了晉家的指望,隻要玄天流影全部在他手中,那麼,隻要晉家和天罰淨峰之中的另外幾大世家想要讓天罰繼續運行下去,那就必須要向左家低頭!”
卿玉軒眉目淩厲起來,道,“左輪回要的,隻是天罰淨峰!再無其他!”
“但玄天流影一旦沒有了,涅槃陣就不能繼續運行,隨著天罰峰的崩潰,異族所有人都能越邊而入,遭殃的卻是整個九州大陸的黎民蒼生!”中年人不敢置信道。
“左韞也是一代高人,輩分之尊,少有人可及,難道,整個天下生靈的性命,在他眼中,還比不上一個天罰淨峰的霸主地位嗎?!”
那中年人越說心裏越憤怒,“這混蛋,簡直就是毫無人性!”
“正因為左韞乃是一代高人,絕世高手。所以天下蒼生在他眼中,從來也就隻是一群螻蟻而已!”萬承目光森然道。
“他又怎麼會在乎一群螻蟻的死活?大陸的安危,在左韞的眼中,隻是一個屁而已!又或者連一個屁也不如!”
萬承憤怒的低吼,咆哮一聲。
卿玉軒終於明白了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卻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隻是為了這些玄天流影,左輪回就將整個大陸,都暴露在異族人的狼吻之下,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樣的行為,與賣.國.漢.奸又有什麼兩樣!
隨即,卿玉軒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你們說左輪回帶走了玄天流影,但,剛才一戰我們都看在眼中,左輪回身上幾乎就是一絲不掛……”
“更曾經落入火山口,而自始至終,也沒有見到那流影的影子啊?足夠千萬年所用的玄天流影,應該不是小數目吧?”
萬承苦笑,道,“這正是玄天流影的奇異之處,在未收取時,玄天流影隻是一粒一粒的透明沙粒,內中自有乾坤,而且沉重之極,一粒沙,足有數斤重。”
“但一旦取出,卻會變得毫無分量,而且,存在於神魂之中。此人若是不死,那麼除了他自己之外,這玄天流影就永遠沒有第二人能夠拿的出來!”
“原來如此。”卿玉軒默默地點了點頭,道,“如此看來,左輪回並未死!玄天流影,也依然在他的手中。這件事情,可是有些麻煩了。”
“左輪回未死?!”
眾人雖然都見到左輪回從火山中躍出,但大家都報了一份僥幸的希望:已經被岩漿焚燒成那樣子,哪裏還有活命的可能?
這也是人類的本能,凡事先往好處想。
而左輪回還活著……這件事的壞處,將大出乎眾人的預料之外!
“身已死,但魂未消。”卿玉軒淡淡點頭。
“那豈不是更加麻煩?”大家都是高手,自然明白這其中的曲折之處。
左輪回從有形化作無形,若是一旦不注意,如後讓他成長起來,必然又是一番覆蓋大陸的腥風血雨!
刹那間,眾人心頭都如同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起來。
“這個問題先不談了,現在的當務之急,乃是與異族人之戰。我想知道,三大聖地,還有多少戰力?”卿玉軒揉了揉眉頭,沉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