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整個臉都燒紅了一大片,我剛撫摸著她的額頭,她突然驚叫了一聲,把我驚嚇了一跳,她一隻手直接拉住我。
我心道,壞了,張瑾的身體裏還有殘留的媚藥,怎麼辦啊,看她這副難受的樣子,好比在我的心裏有螞蟻在爬,我該怎麼辦啊。
我也沒有多想,看著張瑾的晚禮服已經被濕透了,我拿了一條毛巾正在小心的擦拭著,這一擦更了不得了,她竟然嘴裏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身體像一條蛇一樣扭曲著,兩條大腿相互摩擦著。
張瑾這他媽的要發情了!
我突然意識到了危險,我正準備抽出手,哪知道她雙手一下拽住了我的手臂,不知道她看似弱不經風的身體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她抓著我的手,直接撫摸在她的胸前,好像這個樣子就能減輕她的痛苦。
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幾欲到滴出水來,心頭一番憐愛的難忍,為什麼張瑾這個美麗的女人會遭遇到這麼不公平的人生呢。
我的手掌觸及到一團柔軟之中,我的小腹也升騰起快要爆炸的欲望,她猛地像是清醒了過來。
“我好難受啊,柳郎,我好想你啊……”
她嘴裏夢囈著說道。
我心裏一陣酸楚,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想念她的好哥哥,那個神秘的柳青雲了吧。
她雙手一拉,一個慣性把我拉到她身上,她發瘋似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看不清楚的迷霧在籠罩著。
我被她騎在身上。
不是我不想反抗,是我怕弄傷她,我把僅有杯子中的水潑在她的臉上,她似乎有些清醒了意識,臉上表情有些吃驚,又有些難以的悲苦。
“你不是柳郎,你是誰?”
她呢喃道。
“瑾姐,我是小凡啊,你怎麼樣了,我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
“小凡?小凡……小凡就是我的柳郎,你別不理我啊,柳哥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要我,因為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的癌症隻能夠活三年吧,你說你要把我交給一個真心所愛的人,為什麼!你要狠心拋棄我,我是真的為了氣你,我才和鍾健升隱秘的結婚的,你知道嗎,我心裏隻有你啊,我的柳哥哥。”
她迷茫的說著。
我看著她可憐的淒慘的樣子,讓我心肝都為之一顫,我心裏隱約的猜測著,原來張瑾這麼親近我,隻為了她的柳哥哥呀,這麼說來,不用猜測了,我應該有什麼地方和她心愛的柳哥哥長得很相似吧。
可憐的女人。
“我……我……瑾姐,瑾。”
我結巴道。
“傻瓜,你叫什麼啊,叫我瑾兒呀。”
她笑道。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直接吻住了我的雙唇,一股熾熱的氣息直接向我迎麵撲來,我沒有躲閃,我貪戀著,她舌頭的溫度。我把她的柳腰攬在懷裏,她嚶嚀了一聲,沉醉在我溫柔的雙手之間。
我們兩個人快速的褪去了衣服,像一對彼此熱愛的戀人一般,擁吻著,雨點般的香吻在我的臉上點綴著。
我嗅到她發絲的柔香,直接灌進了我的鼻息中,她渾身上下酥軟的上下顫動著,我心裏突然好難過。
我從來沒有那麼難過的時候。
我感覺一種致命的孤獨洞穿了我的心。
在一張巨大紅鋪蓋柔軟的圓床上,我們赤裸著身軀,腰身相對,四目傳情,我突然恍入在一個冰天雪地裏,
我們纏繞著,兩條冰冷的魚兒,湊趣的擠在一個圈子裏,彼此的愛撫著,體驗著彼此的熱度,還有,淋漓了一地破碎的愛情。
去他媽的愛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