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少爺,首先你就要扔下尊嚴,因為在這個社會上,尊嚴這東西,真他媽的不值錢,還礙事。那一天晚上,我就扔了尊嚴,努力讓自己活的更好。
張玲請我喝了一杯威士忌,倒酒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酒灑在桌子上,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不屑的笑聲,我的臉頰一陣發燙,心裏的苦楚有誰能夠體會呢,終究是我自找的。
眼淚差點奪眶而出,我一定要忍住,這屈辱終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他們。
玲姐把周圍幾個大漢支開,她牽著我的手徑直穿過人群,此時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的怪叫,他們大聲的嘲笑著我這個軟蛋。
我聽到有人在喊。
“那個傻逼,敢和玲姐玩套路,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找看那小子不順眼了,要不是玲姐,我幹死他!”
我充耳不聞,手指肉捏的發疼。
舞池中的人潮,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好不熱鬧,周圍的女孩,臀波乳浪的擁擠著身體,絲絲的幽香飄散著,刺激著我的鼻孔。
我對此充鼻不聞,視而不見,形同麻木。
我們出門徑直走進了地下停車場,我和玲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她說今天晚上就把我就地正法,我燦燦的笑著。
這一天終究是要來的,但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玲姐的座駕是一輛紅色排量4.0T的保時捷卡宴,我剛坐在車的座椅上,玲姐就罵了我一句。
“滾到前座上來,沒大沒小的,把老娘還當司機了。”
我愣了一下,從後排座椅上灰溜溜的坐上前排,係上安全帶。
這個時候對於初入到社會中的我來說,我明白了社會中有著諸多的規矩和排場,你如果想在這個社會中有一席之地,混的開的話,那麼你首先,就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裏。
保時捷的越野車前視鏡,窗外的景物倒飛,很快的使出了市中心,朝著我學校後的一片樹林中開去。
我不知道我將要去哪裏,但是我心裏,格外的委屈。
雖然我從小被同學、老師們欺負從來不敢反抗,但是我很不喜歡被一個女人壓製著我,我討厭被一個女人束縛著我。
玲姐想要我。
我猜這隻是我入門作為少爺的第一個考驗,大炮告訴我張玲這個女人是個欲求不滿的騷貨,每一個當少爺的雛,她都要嚐嚐鮮。
車子最後停在在一片密林中熄了火,我預料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到底該不該這麼做呢,是不是我這樣當少爺賺夠了錢就能挽回靜筠的心,我真的不敢在保證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心裏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玲姐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沒有在說什麼強硬的話,也沒有強迫我,玲姐是一個穩健在風月場縱橫已久的老手,有些事情逼不得。
能不能跨過這道坎,主動權還在我的手裏。
強扭的瓜不甜,強扭的瓜也不會賺錢。
玲姐很會收買人心。
我深吸一口氣道:
“玲姐,我胸口有點憋悶,我先出去透透氣。”
張玲點頭同意,她的嘴角掛著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她不著急。
獵人總比獵物更有耐心和時間。
我推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今晚的月亮,寂寞的掛在空中,聽著風聲,內心有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我就沿著小土路,到處走走。
記的在我和靜筠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也是在這裏。
不過,那時候我們很單純隻會牽牽手而已,前麵是一片大草坪,記得我們相互追逐打鬧著,她跑掉了一隻白球鞋,在中央的一大片的空地上,有一個人工搭建而成飛簷朝天的八角小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