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此,不由地愣了一下,那不就是那秘書與鬼纏.綿的地方?
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她和那個經理有沒有被人發現。
不過那秘書今天沒有來,應該是自動離職了吧。
我沒有多問季百,而是直接往四樓而去。
我在四樓走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廖天的身影,不由地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隨便拉一個員工問:“今天剛來的哪個員工呢?”
那員工看著我一臉鄙視道:“出去應酬了。”
“自已?”我皺了皺眉頭。
“跟小柳。”那員工說完便轉身離開。
我聽了那員工的話,便打了廖天的電話,但是無人接通,最後發了一條信息問廖天在哪裏。
不久後,廖天就回了一條在永安酒店。
這應酬要到酒店裏應酬?
這廖天才第一天上班就帶去應酬,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都說這職場如戰場,這應酬更是危險重重,說實話,我有些擔心廖天。
廖天從來沒有上過班,她可以說是上班白.癡,這被人罵了估計也是不知道。
我想離開好一會兒後,我還是決定去找一下廖天。
我給季百發了一條短信,說我去找廖天後,就馬上出了公司。
永安酒店離公司並不是很近,打車估計都要半個鍾。
我來到永安酒店再次給廖天打電話,問她具體.位置,廖天說了吃飯的房號後,她突然就掛斷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往廖天說的房間找去。
我好不容易找到房間後,卻發現哪裏已經沒有人了,隻有服務員在哪裏清理碗筷。
我看著現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問其中一個服務道:“這裏的客人呢!”
“去樓上房間了。”服務員道。
“那你進來是看風景?”男人一臉淫.蕩問。
“找人。”我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要離開。
可是男人卻快也一步地關房門,他的身子靠在門上,手互相摩擦著道:“十萬夠不夠。”
“我都說了我找人。”我臉色一沉,然後就要拉開男人。
不過這男人胖的我有些拉不開他。
我撐著腰有些氣急,道:“你到底讓不讓開!”
“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錢嗎?十萬已經不少了。”那男人自顧自地說著,好像沒有把我的話停在耳朵裏。
我氣得直接翻白眼,然後陰冷道:“你在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正要嘲笑我什麼,可是他剛張嘴還沒有說話。我的腳直接踩在他的腳上。
他痛的直接抱著腳跳起來。
看著他痛的尖叫,我就冷哼道:“活該。”
男人跳開後,我就直接打開門離開,那男人罵罵咧咧地,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理會。
我敲開了第二個門,住的是個女人,我道歉後直接說敲錯門了,然後就繼續往下敲。
敲了七個後都沒有找到廖天,那麼廖天很可能就在我眼前這個門房間。
我猶豫你片刻後直接敲了起來,敲了一會兒後,房門依舊沒有開。
我頓時便抬起腳開始踢起來。
踢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房門開了。
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比第一個房間的要好一點,最起碼不禿頭就是有些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