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黑線道:“為了讓你滿意,我損失可大了。”
“恩,以後為夫補償你。”季百不以為意道。
我唇角一勾,低聲問:“打算如何補償?”
“肉償如何?”季百眉頭一挑問。
我翻了一下白眼道:“不正經。”
季百嗤笑一聲,眼裏帶著寵溺。
或許是我們的舉動太過於曖昧了,我發現台上人的視線有些刺人。
白言一臉猙獰,恨不得化為野獸將我撕碎,蘇運瑩黑臉如包公,恨不得將我華遲處死,而鬼流呢,眼裏有些冷冽,就像看著商業對手一樣,恨不得將我就此落敗。
我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還難看的臉色,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她們越是不高興,我就越開心。
季百感覺到我心情似乎不錯,便問:“是不是聽到為夫肉償很高興?”
我悶哼一聲道:“才不是,是他們臉色難看的樣子讓我覺得心情舒暢。”
“敢情你穿這野貓裝不是給為夫驚喜,而是給他們刺激?”
“都一半了,我想你高興,也想他們難過。”我笑著道。
季百有些無奈地搖頭,然後抱著我上了舞台後才將我放下來。
季百看著台下那些議論紛紛的人,抓著我的手便道:“這就是我唯一愛的人,大家可記住了。”
“季百,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蘇運瑩上前便要拉扯我下台,隻是她的手剛剛碰到我的衣服便被季百推開了。
季百陰沉著臉看著蘇運瑩道:“鬼夫人,注意行為。”
蘇運瑩聽見季百稱呼她為鬼夫人,那臉色蒼白了一會兒,然後指著季百道:“你這個不孝子,現在為了這個賤女人,連媽都不叫了,是嗎?”
我聽著蘇運瑩怒氣的聲音很想告訴她,其實這個季百真的不是她兒子,隻是我說出來的話,估計沒有人會相信,當然,我也不能說,這萬一給季百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看著台下指指點點的眾人,我拉扯了一下季百的手道:“季百,你要不要做個樣子叫她一聲媽?”
“你覺得為夫該叫嗎?”季百詭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吞了吞口水道:“你要是不叫,我怕你真的會背上不孝的罪名。”
“為夫何曾怕過?”季百抓緊了我的手,眉頭輕挑。
白言看我和季百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頓時臉色又陰森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頓時露出委屈的臉,然後走到蘇運瑩旁邊,摟著蘇運瑩委屈地看著季百道:“季百,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能這麼對伯母呀,他可是你的母親,你這樣是不對的。”
我一臉黑線,別人不知道季百的真實身份,這白言不可不知道,她這是做什麼?求同情吧?
我看著白言,眼裏帶著鄙視,而白言看著我,眼裏有些猙獰。
“鬼先生,你真的要為華小姐與你父母恩斷義絕嗎?”這個時候,有些記者開始發問了。
“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沒有一切,唯獨不能沒有易子酥。”季百緊了緊我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我翻了一下白眼,看著季百問:“你覺得該怎麼辦?”
季百挑了挑眉頭,然後勾起我的下巴,對著我就落下一吻,道:“不管如何,你都是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