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說完鄭奇臉色大變,眼神之中滿是絕望,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
可還沒等他說話,我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一點,突然一顆如同燭光閃爍的星辰射出,速度奇快,眨眼的功夫就穿過了他的額頭。
腦漿混合著鮮血順著小星辰打出的血洞,咕咕而流。
“你對我動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結局了。”我看著緩緩倒下的鄭奇,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哇!”
見狀會場內的人皆是大吃一驚,抖手便可取人性命,這或許不是最厲害的,因為但凡是一個入道者就可以做到,但是我殺的卻是天市的地下大佬,在整個華中地區都是聲名顯赫的人物!
“竟然敢殺死鄭奇,這小子怕不是要把天捅個窟窿吧!”台下有一位老者發須斑白,看到鄭奇身死,不由得感歎道。
鄭奇的死,就相當於把天捅了個窟窿?那這天也太垃圾了。
盡管我心中並不在意,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大事,可以攪動天市風雲的大事!
鄭奇的死就意味著天市一個大家族的倒閉,那麼鄭奇旗下的一個公司,必然將受到牽連。雖然鄭家還有許多子嗣,但是他們的影響力終究比不過鄭奇,這畢竟是鄭奇用自己的鮮血打出來的天下。
台下一些人表情複雜的看著我,有惋惜,有興奮,有憤怒,有感歎紛紛種種不一而同。
但是更多人則看中了鄭奇死後,給他們自己帶來的好處。
但是我是那種我栽樹讓被人乘涼的人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今後文家接手鄭家的所有產業,你們有意見嗎?”我隻身站在鄭奇屍體的旁邊,明目張膽的占據了他的家產!
“你算什麼東西,你想獨吞鄭家的產業,你也不怕把你自己撐死了!”台下必然有很多不服氣的人。
或許在他們看來,要想殺死鄭奇,在場的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是他們缺的是這個魄力,畢竟鄭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這麼多年惹了不知道多少仇家,他之所以能夠相安無事的活到現在,必然有其中道理。
但是這件事偏偏被我做到了,趁機分一杯美羹的機會,誰不想得到。
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們肯定不敢用如此口氣說話,誰讓我看起來隻是個毛頭小子。
“你不服?”
我冷眼看去,此人身穿寬鬆的練功服,肩膀寬闊有力,最起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
隨後我麵色一寒,食指在空中連點,突然隻聽見嗖的一聲,一道微不可查你的灰塵射出,直直命中他的額頭。
與鄭奇的死法一致!
“還有誰不服?”我就是要給他們看看我的厲害,省的他們不知死活,天天給我找麻煩。
那人的屍體直挺挺的躺下,發出咚的一聲,也正是因為這個聲音,再也沒有人敢多嘴了。在場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是一臉吃驚與猶豫不決。
“看來你們是不太樂意啊!”我一步跨出,周身氣勢陡然綻放,渾身如同星辰澆築的一般,流光溢彩令人眼暈。
其中還有許多入道者心中不忿,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比試比試,誰也不知道誰更厲害。
但是他們不像我,各自有各自的顧慮,他們這些人在世間出入活動太久,不是有了自己的子女,就是有自己的生意,顧慮太多,導致他們畏首畏尾。
“好,既然如此,這個事就這麼定了!”我拍拍手展顏笑道。
聞言,他們之中多數人,麵色陰沉,好像我殺了他們家的人一樣,拂袖離去。
隨即我又想到一件事情,喝道:“別走啊,咱們繼續打!”
誰知道此言一出,他們臉上的憤怒更甚,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動手,紛紛離席而去。
時間不大,這裏的人就走了個幹淨,隻留下文家等人,還有祝山派幾人。
“季百哥哥,你剛才好霸氣!”文丹首先歡舞雀躍的衝了過來。
我實在想不清楚,為什麼文旦兩百多歲的年紀,心智還是如此的不成熟,難不成她的智商有問題?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文天成則是皺眉不展,好像吃了蟲子一樣惡心,他大步走到我的麵前,歎息道:“小友,你的好意我清楚,但是你這麼做無非是招惹他們記恨,保不齊會暗地裏對我們不測啊!”
祝元此時也走了過來,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我還是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也讚同文天成的觀點。
我也明白文天成的顧慮,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雖然打不過我,但是保不齊暗地裏對我下死手。
但是如果我真的怕的話,我當初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也不會殺死慕天,更不會惹出山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