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學長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又變成可黑的。反複的換了幾次後,時上時下的胸膛和臉色終於歸於了正常。隨後困難的說了兩個字,並且是重重的說“沒錯!”
“那有何條件沒有?莫非你喊我打就打啊?照這樣來說每一個人奔跑出來喊一句‘我要和你決一死戰’我都要打?那就真的沒天理了。”本來圍觀的人聽到我一開始的話,認為我要拒絕,流露出了一點鄙視的神情,可是聽到我後麵的話後才恍然大悟——是啊,一個人也不是有那麼多時間來決一死戰。一兩個月一次就已然很頻繁了,要點要求也是一定的。
“有條件,賭上,賭上這塊石頭!”這位學長一氣之下拿出了一塊黑黑的像石頭一樣的東西。
“石頭?”我看了看這快黑石頭,搖了擺頭“抱歉!這時可不是石器時代!用石頭做錢。”
“哈哈,沒錯這時不是石器時代啊!”
“沒錯!沒錯!石頭這時可不值多少錢。”
周邊的人一下子就哄開了。把之前已然複原安靜的學長又開始練起了變臉功。而我說完這句話後看向了那塊石頭,因為我覺的那塊石頭還是有一點稀奇的,所以在稀奇心的縱擁下我一改之前的話語聲說道。
“既然你同意拿出一個銀色的石頭來賭,那我也不能太不好意思你,這樣吧,我就拿出來一個白色的石頭出來。”隨後打開了時空帶拿出了一塊白色石頭,若是有認識石頭珍貴的人一定能發現這石頭不凡來——那是本斯爾在神龍島搜刮到的石頭,一塊光明屬性的法術石,還是頂級的。自然我拿出來還是肯定了一個人不在
可是那人手裏的石頭在我拿出來的時候有一點點輕手輕腳地顫抖,我也注視到了,拿著的人也注視到了。所以那拿著石頭的學長趕快同意了我用這個來賭。
“好。”學長有些開心的說道。而一直在外圍觀看的老師終於差了進來。
“雖然這個地方是學院裏麵,可是你們既然要決一死戰還是需要必備的禮儀的。”這老師說道。“不過這個地方人很多,請你們幾位到外頭去。”正如我所說決一死戰在權貴、平民中都是很神聖的,決一死戰壓上的都是自己的威信、名義等,所以老師也不能阻止。尤其是正規的決一死戰。自然若是是搗亂就要管管了。
我們在一些好事分子的慫恿下走出了競技場,看起來雨利娜的比賽我是看不到了。不過隻有薩德陪我出來,冰、凱梅琳的等其他人還是呆在裏麵看比賽。因為他們知道這是毫無懸念的。
居然決一死戰是神聖的沒有裁判怎麼行?之前的那位監管紀律的老師隻好充當了這個角色,自然最重要的還是保護我們兩個不受太大的殘害。
“我不跟青鋒者決一死戰。”學長酷酷的說道,並且在配合他那不錯的臉引起一些比較花癡的女生的尖叫。
“我叫查利.貝克萊。”我笑著回答的說道,那神態就根本沒把這決一死戰這人放在了心上,事實上我隻把這當做一個調味品——反正看比賽也很無聊,以雨利娜對法術的操縱力贏那個暗是非常簡單的。“我也不跟青鋒者決一死戰。”我抓住了他的一個小破綻說道。學長聽了這句話又是明顯的惱怒,也全然沒注視周邊的人在議論什麼,自然而然也沒有注視自己的朋友聽到了圍觀的人說的話後已然變了顏色的臉。
“我叫挪羅·覺。”挪羅幾乎是把牙齒咬碎,才擠出了這句話。而那老師聽到了我們自報名字後也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
“我宣布由挪羅·覺向查利.貝克萊的決一死戰正式開始!”並扔下了一個白巾。當白巾落地的那一刹那就代表比賽是真正的開始了。不過還是漏了一個過程看起來對方是把我當做平民了,不過我好象還真是一定意義上的平民。
隨著白巾的落地,學長已然快速的念動法術,並且以他的水平來看還是一個不錯的大麵積法術,僅是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在這時間內速度趕快的劍士完全能夠跑過這段不很短的距離,一個有經驗的人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可是我今日穿的是法師的衣裳,甚至連盔甲都沒穿,這學長就認為我是法術師所以才念起了法術。
這麼好吧能夠快速解決比賽的機會我是怎麼可能放過。於是體內的元氣快速的轉換成能夠高速移動的風屬性元氣,一下子就衝到了他的麵前,在這位學長楞然的神情中掐住了他的脖子並且抬了起來——這一招若是要破解的話那就是要依靠下三濫的手段了。所以兼職裁判的老師趕快就宣布了我勝利。而我聽到了宣布後則笑著放下了手,讓這位學長的腳挨到了地上,並且送開了掐住脖子的手。在放下的同時也把他藏在衣裳裏麵的那塊銀色的石頭給拿了出來,說道:“按照決一死戰之前的約定,這東西屬於我了!”隨後轉頭就走,根本沒看學長幾眼,尤其是最終死灰般的臉色。
這黑石頭是挪羅的傳家之寶,也是他們家族的一個重要的象征,而今日他因為一時的氣憤而把這東西給輸了出去,回到了家族後不免是以死謝罪。所以又是一時間腦袋發熱的他迅速的放出了三個風刃方位非常的刁鑽的向我的背後致命點刺去,而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