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王小二每天除了更加刻苦的學習每門功課以外,還跟這侯老學起了詠春。隻不過在真正跟隨他之後,王小二才發覺這怪老頭有些不太正常,用他平日裏的邋遢形象不符合,或多或少的帶著些許暴力傾向。
三根足足拇指粗細的斑竹棍子捆綁在了一起,在指點王小二是隻要稍微他有些動作沒有做到位,就少不了結結實實的吃上一棍子,更有甚者王小二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完成了任務,有的時候也會被突如其來的棍子亂打一通。當然這樣的事情侯老給出的答案是為了增強他自身的抗擊打能力,對於這樣的事情王小二除了自個鬱悶至極以外,倒也沒說什麼。
拳術套路還是那些,不過在練習上的方法大有不同,每天清晨五公裏的山路是必不可少的功課,主要是提升他的體力耐力,之後則是一個小時的馬步,慢慢的大半月下來,王小二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下盤那種堅如磐石的感覺。
晚上則是到學校給侯老刻意安排的一間練功,打木人樁。比王小二還高出一截的木人樁,是由學校後山的青鋼樹做的,木質緊湊而且堅硬無比,當然從王小二傷痕累累的手臂上就能看出。
砰!砰!砰!青筋暴露的手臂打在木人樁上都會傳來陣陣脆響。
寒冷的夜晚,王小二依舊赤露上身,人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水珠子。火辣辣的疼痛逐漸麻痹了通紅的手臂,一臉剛毅的王小二咬著牙酷酷的堅持著。
一旁的候老愜意的半睡在椅子上,嗑著瓜子的嘴巴斷斷續續的哼唱的小曲,桌上放著一杯剛沏的花茶,和一卷已經燃燒過半的旱煙。候老抿過一口花茶,拿起放在一旁的棍子,朝著正在專心致誌練拳的王小二回去。
‘啪’一聲脆響,王小二強忍著疼痛的臉孔有些扭曲,但並沒有交出聲來。在他的背上的可以看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這些都是候老在他冷不丁疏於防範時打的。
王小二這其貌不揚的小子,侯老還有有些佩服。記得上次那個臭小子,慘絕人寰的叫聲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對於詠春拳,王小二在學習這麼長的時間裏有了更加清晰的定位。有些類似於太極的四兩撥千斤而又不同於太極,講究見招拆招。拳術套路自身快慢是隨著對手而定。
攤手則是貼身肉搏與對手糾纏,發現弱點一拳而出。其中寸拳就是講究的寸勁寸發,見極短的距離瞬間爆發巨大的力量。
練習拳術到現在,不再是他之前早上在操場上瞎練一通,這般折磨下來,再麵對張熙宇時,王小二也覺得他絕對不是自己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