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長老話一出口便是後悔,當聽聞金長老所言後,更是大汗如瀑,像個奴才般,委委地連聲解釋道:“不不,我的意思是怕內宗裏的人找到了玄天鎖氣針,重新鎮住了地氣,那時我們就……”
“哼,他們找不到”,金長老依舊未正視他一眼,運籌帷幄道,“因為那兩枚玄天鎖氣針就在藏在我的身上。”
“哦,原來是這樣,不愧是五院之首,這一招真是高明”,木長老牙齒打著顫,說的話斷斷續續,詞不答意,“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哦不是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哼,廢物。”金長老鄙夷地回了這三字後,就不再與木長老說話。
木長老此時十分恐懼金長老一個不高興將自己輕易抹殺,那就死的太冤了,所以現在說話,三分虛假,七分拍馬,盡力討好金長老的歡心。
雖然木長老以前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幹了不少包庇、藏私的勾當,但至少也沒像現在這般像條狗一樣的取悅於人,怎麼說也是一院之主呀。
遠處的沐雲見如此委曲求全的木長老,在心中連呸了他無數次口水,看來木長老已與金長老珠聯璧合了,暗罵:他爹的個狗屎!我以前竟然還差點死在他這種人的手裏,有機會看我不把你做成刀削麵!
“哈哈”,土長老大笑一聲,對著一臉討好相的木長老大聲嘲笑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頭驢,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終歸還是看走眼了,說你是一坨驢糞都太抬舉你了!”
木長老被土長老這一句話憋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喝道:“還輪不到你這個鑽地鼠來罵我!”
話音落,木長老猛地抬手,數道真氣聚集在手掌之中,慢慢走向土長老。而土長老卻是不意再鬥,輕輕扶著萎靡的公孫奪鋒,不斷唏噓歎氣。
“不好!”沐雲見土長老性命堪危,緊咬的牙齒幾乎要被自己咬碎,在識海中對老斷說道,“我等不了了,死就死吧!好過在這裏窩囊受罪!”
“哦?”老段別有意味地問道,“窩囊?他們的生死與你何幹係?”
沐雲不加思索道:“就衝著公孫宗主在修練空間內救過我,這就足夠了。”
“嗬嗬”,老段欣慰地輕笑後,又歎氣道,“好吧,你的想法是沒錯,但你我雙魂一體,你死了,我也便死了,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這……”
老段的這番話,讓沐雲又稍稍冷靜了些,的確老段幫過自己太多太多,也讓自己死裏逃生太多太多,老段的恩情自己下輩子做牛做馬怕是都還不盡了。但看著即將命隕的土長老,沐雲也同樣心裏不好過。
就在沐雲內心極度掙紮是出手還是不出手之時,原本玉石台上安然輕笑的金長老突然神色緊張,眉頭驟緊,整張臉一下子蒼白了許多,並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突然間得了重病,極其疲憊的樣子。
金長老捂著胸口,驚愕地回頭看向考核空間的裂縫,不可思議道:“我的……化身,死了?這怎麼可能!”
與此同時,遠處沐雲的識海中也傳來了老段的喝聲:“阿雲,機會來了,就是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