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媽啊!不行,我要去見見她!”許彥亮抬腿作勢要向門內走去,“哎!你怎麼不攔我啊?”
“你想要替我出頭,我為什麼要攔你?”
許彥亮無言的看著莫莫,“你這女人,要是你媽拿掃帚把我打出來怎麼辦?”
“不會的!她坐在輪椅上已經多少年沒有拿過掃帚了!”
許彥亮隻好怯怯的走下來,他碰了碰莫莫,“其實你一定程度上應該感謝她,如果沒有當初惡毒的她,也不會有如今的你,凡事有果必有因,否則你就會像林子他們一樣流落在街頭。”
莫莫低下頭,“我從小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可以像林子他們那樣去活著,就像你一樣,自由的在這世間留下每一個足跡。我不需要太漂亮的裙子,不需要多昂貴的金銀,我隻想自由自在的看著這個世界去哭去笑去感受。”
許彥亮笑著說,“你深刻實踐了‘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的至理名言啊!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你!”
莫莫冷冷的回答,“羨慕?羨慕我什麼?是我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屋子裏,還是守著這麼一套冷冰冰的大房子?我的人生除了惡毒之外,沒有其他了。”
“至少你遇到了我啊!不如我帶你一起去感受這個世界啊!你才二十歲該有的是時間。”對啊!莫莫才二十歲,卻感覺已經活了五十多年,她承受著別人不能承受的重量,活在別人的世界中,沒有那麼一刻是為了自己。
到了舞團之後,莫莫看著許彥亮離開的背影,吉他與他融為一體,他就像風一樣自由,曾幾何時,她也希望自己像雪般恣意漂泊,那何嚐不是另一種不可思議的人生。
“喂!明天晚上有演出,帶著孩子們一塊兒來看吧!”莫莫對著許彥亮的背景喊到。
許彥亮攤了攤手,“沒有票啊!”
“明天到了之後打我的電話,我去接你!”
“既然你這麼誠懇,那我就姑且接受你的心意吧!”許彥亮輕挑嘴唇,帶著一抹不羈的微笑,“還有啊!你過兩天如果沒事兒,來找孩子們玩兒啊!我們有活動哦!”說完許彥亮帶著笑離開了,莫莫走進了舞團。
酒吧裏燈光璀璨的閃爍著,晃的那些紙醉金迷的人意亂情迷。酒吧裏買醉的人很多,大都市的壓力與煩惱排山倒海,他們需要一些發泄的窗口。
陸東坐在酒吧吧台旁邊,點了一杯啤酒,他是這家酒吧裏的異類,啤酒點了很久卻始終沒有喝完。
“來到酒吧就要不醉不歸,你這樣像喝紅酒一樣喝啤酒,就算喝三天三夜也不會醉吧?”舞優畫著濃濃的裝,穿了一襲黑衣,仿佛與這個昏黃的世界完全融為了一體。
東子看了一眼舞優,“我在等人!”兩人同事了很久,卻是第一次麵對麵的說話。
“來都來了,就不要問緣由,來!我請你喝一杯。”
“我…不喝!”
“都是姓陸的,你怎麼這麼不帶種,算了!不玩兒了!”
陸東搶過舞優手中的酒,一絲沒有猶豫,就灌了下去。舞優看著仰頭喝酒的陸東,嘴角輕揚,嫵媚的笑了。
陸東和舞優喝了很多,醉到不醒人事。倆人相互攙扶著回到了宿舍,舞優看著倒在床上的陸東,褪去了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