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嘍!”他呈現出了一臉痞像,讓人覺得剛剛的紅臉模樣根本就不是他。莫莫嘟囔“廢話”,然後白了他一眼。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和我一塊兒來監視我!我又不會像你們這些人一樣把好好的東西給糟蹋了。”那個人收拾好之後說:“走吧!看著點,別讓我把你的箱子給拿跑了。”
莫莫本來想說一個箱子無所謂的,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她就不願意說了,她真的想看看這個奇怪的人在一夜之間怎麼把這麼多東西吃完。然後她拿起了包和他一起離開了。
有時候遇到一個人就是遇到一種機遇。也錯過了一些應該發生卻沒有發生的事,造成了無可挽回的結果。
如果沒有這個不知名的人,莫莫會在這裏等著項北來對她表白,她的答案回事否定的或肯定的。可是她跟著這個人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答案了。如果她不跟著他走,也許她就不會在結局到來之前覺醒。手機響起的時候,莫莫正踩著恨天高在一條小街道裏陪那個陌生人玩兒著不知道何時終點的遊戲。
她接聽電話,電話那頭是東子抱怨的聲音,“姑奶奶,你去哪兒了?你再不出現我就死定了。”
莫莫說:“我臨時有事兒,你的事兒緊急嗎?”項北在電話那頭示意東子掛斷電話。
東子隻能說:“不緊急,以後有時間再說吧!”掛掉電話,他走到項北的麵前說:“哥哥,我盡力了,沒留住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惜了那一大車子的花和一大堆的情話。”
項北說:“我就知道,我還得再找個機會!找個更有用的人,至少得比你有用!”
東子說:“別呀!我招誰了?是她自己走的,她走了總不能找個人替他下地獄吧?”
“你說什麼?什麼下地獄?現在就讓你下地獄!”
“我們是真的要下地獄了?”雪兒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呆滯。
東子說:“你怎麼了?怎麼跟被項北咬了似的?”項北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雪兒說:“我發現了今天在搞鬼的那個人了,你們猜她是誰。”雪兒手裏拿著一盤光碟。
“看你這個表情,應該不是個簡單的貨色,不會是讓項北咬了沒打狂犬預苗吧?”招來的是項北更惡毒的眼神。
雪兒抖動著光盤說:“她是比狗可怕。被她盯一眼就像是被狗咬十口一樣,她就是…”
莫莫還走在這個城市慌亂的街道上,前麵是一個陌生的有些反常的男人。
她走到這條道路上,就像她人生的囚途,前麵有什麼一定也不清楚,會遇到什麼人也很模糊,就連你的領路人也可能是剛剛認識的,他可能會反過身來咬你一口。
我們每走的一步路,每認識到的一個人,都可能是誰織就的一個秘密大網,網住了所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