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為朋友做出犧牲,又都從朋友那裏得到益處。哪有你這樣一邊受益,隻想著自己得好處,而對別人卻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張平凡的臉一紅,覺得人家蘇哈爾說的也有一定道理,自從與他認識,人家畢竟是幫助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他卻一點光亮都沒有沾到到自己的,現在要求幫他踢球,也是遇到了困難,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向朋友求助,也是合情合理的。
答應他的要求?“好吧”剛想說好吧,我不回去了,就在你這兒踢一年,可是突然想到了幸開妍,幸開妍堅持讓他回國的,所以他把話說了一半又急忙打住,咽回肚子裏去。重新說道:“不,我得見到開妍和她商量商量。”
蘇哈爾說:“男子漢,大丈夫自己做事自己當,和一個女人商量什麼,沒有骨氣!”
常勝在一邊也說:“我看你不是這樣優柔寡斷的人啊,留下就留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留下也就是踢球,回國也是踢足球,現在國家都一批一批的派小孩子來學習足球呢,我就是公派在巴西這地方學習足球的。
“你現在人在這裏,又有蘇哈爾老板這樣的朋友鼎力扶持,踢上幾年,說不定會成為明星級的球員呢。這樣的好機會,人這一輩子能遇到幾次。回去!誰還會公派你出來學習?國家想派,還有那些公子哥兒呢,能輪到你?”
張平凡在不住地眨巴眼睛,覺得常勝叔叔說得也胡道理。他的心思在飛速的盤算著;到底應該怎樣決定呢,這要是開妍在就好了。一想到開妍,就更不敢自己擅做決定了。於是說道:“我想留下來,可是我還是想和開妍商量一下,再回答你。”
常勝說:“你這孩子怎麼就聽不進去話呢!”
蘇哈爾本來是坐在那兒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我算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管了,你自己的夢自己圓吧。”說完轉身要走。
可是剛邁出去一步,站住了,猶豫了一會兒,又迅速地轉過身來對張平凡說道:“我告訴你,我要你是要定了的。”
他的麵目有些猙獰,態度也有些惡狠狠地說道;
“我還要告訴,你現在已經成為毒犯,等待你的是被他們帶到緝查署,然後再經過嚴刑拷打的審訊,最後在皮開肉綻的痛苦下,你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罪行,然後再被判處無期徒刑送進監獄,然後我再去監獄裏,給你辦個保外就醫,然後再給你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新名字,到那時候你就該乖乖地聽話了。”
蘇哈爾惱羞成怒,向站在張平凡身邊的緝查警打了個指響。那兩個緝查警上前就要給張平凡戴手銬。
張平凡一個轉轉身,那兩個緝查警便落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