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哈爾說:“我還是不明白,你這個太極拳也是慢悠悠的,和我那個太極也沒有什麼兩樣,為什麼我就打不過你呢,而且讓你一拍就要倒呢?”
張平凡說:“這個也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所謂的太極就是指的虛實變化,你向我打來的這一拳用的是實力,而我去接你這一拳用的卻是虛力,這個虛力肯定撞不過你的實力,所以你的實力一定會繼續往前衝,我就是在這個時候由往前衝的實力轉化為向後拽的實力,咱們這兩個力加起來向一個方向帶,你的身體能不失去重心嗎,所以你就跌倒了唄。”
“可是你並沒有挨到我呀,我怎麼就會站立不穩的呢?”蘇哈爾還是有些不明白。
“這個你不知道,其實每次你的站不穩,我都碰到你的胳膊肘了,隻是當時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拳頭上,所以胳膊肘被稍稍碰了一下就沒有感覺。再加上我也是不敢開罪你這位大公子,用的力量非常的小,所以你就以為我沒有碰到你。”
“噢,原來是這樣的。那麼我為什麼不是向前跌而是在原地跌呢?”
張平凡說:“這是因為你學過功夫,知道保護自己,雖然每拳擊出的力道很大,但腳下的步伐卻是很穩,沒有向前的衝力,不會向前倒下,但你必定是一拳打空了,胳膊上的力量還沒有卸去,要想保持身體的平衡,你必須要有一個向後倚的力,在這個時候,我在旁邊碰了一下你的胳膊肘,這個點可是一個撥動你身體的杠杆,所以你就得倒下,而且還沒有覺得有誰碰到你了。以為是自己倒下的。”
對於張平凡的太極理論,蘇哈爾是心服口服,再一次地拉住了張平凡的手說道:“你呀,幹脆就別走了,留這裏教我得了。”他們重新回到餐桌上來,繼續喝酒。
蘇哈爾突然想起來什麼式的說:“你看,咱們光顧著說這功夫的事了,我還沒有向你介紹自己叫什麼名字呢,我叫萊曼蘇哈爾,這裏的老總是我的父親,用句你們華夏話說我是這裏的少東家。”說完他又看著張平凡說道:“我可是把家底都亮出來了,兄弟,能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嗎?”
張平凡說:“我的名字就三個字,叫張平凡。家住內蒙古,哈哈裏特旗,哈哈裏特鎮。”
“噢,你是內蒙人,那麼你是內蒙的東邊還是西邊?”這句話說明這個蘇哈爾對華夏的了解。
張平凡說道:“在內蒙的東邊,挨近遼寧。”
聽到遼寧兩個字,蘇哈爾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說道:“我女朋友是遼寧的,這麼說你們還是老鄉呢。”
“你的女朋友是遼寧的!她在哪裏?”張平凡有些激動。迫切地問起來。
“不巧得很,我剛剛把她送走,要不然說什麼也叫過來讓你們認識一下。”
“她叫什麼名字?”張平凡急忙問道。
“她叫幸”就在這工夫,門口出現了一個保鏢,急促地向蘇哈爾說道:“公子,總裁有急事,叫你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