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員把新加的瀘州老窖白酒擺了上來。王健富打開,給方才蔣心怡放在張平凡麵前的那隻酒杯斟滿,又在一隻窮酸子裏也斟滿了,說:“你不是要喝酒嗎。我來陪你。”
“好吧,喝酒也可以賠罪,是吧,但是在對飲之前我還有個說法,不知道王總給不給麵子。”蔣心怡本來已經舉起了酒杯,就在要和王健富碰杯之前,卻把杯子放下了,來了說法。
王健富說:“可以呀,兄弟……啊小妹妹有什麼話盡管說。”
蔣心怡說:“既然要喝酒,就必須有一個鑽到桌子底下才算喝透,喝好。怎麼樣。”
王健富怔了一下,心想,“這麼喝,不合適吧,人家一個小姑娘,給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傳出去怕是不怎麼好聽。”便說道:“沒必要非得弄得你死我活吧,我們還是友情第一,喝的高興就算恰到好處怎麼樣。”
蔣心怡說:“那不行,和我喝酒,就得喝透,要不然就不是真朋友,就是偽君子。”說完這話她看了一眼張平凡。
張平凡豈能不知道這丫頭是在罵自己是小人了,但他隻能和她保持在一般的友誼份上。當然,這事王健富哪裏知道,他要和蔣心怡喝酒,有他的目的。要達到他自己的目的,這酒是一定要喝的。
於是,王健富直率地答應了蔣心怡的要求說:“那好,就依你,最好就是咱們一齊鑽到桌子底下去,省得剩下一個人沒人陪著對酌了。”
於是兩個人便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盞的對飲起來。
兩個人邊喝著酒邊說話,一時間是酒逢知己,言語投緣。兩個人嘮的多半還是足球,講一些個人和足球的緣分,個人和足球的故事。
蔣心怡說:“我小時候爸爸給我買了好多的玩具,就光是洋娃娃應有好幾十個,可是我都不喜歡,後來有一個叔叔給了我一個足球,我便抱著不放開,從那以後便天天踢著玩。爸爸的朋友聽說我愛玩足球,這一下子就都爭先恐後的給我買足球,一下子我的屋子裏便足球成災,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媽媽說要把屋子裏的球收起來一部分,我堅決不讓。爸爸說既然她喜歡就放著吧,專門找工人來把大屋子給做了個隔斷,那裏麵專門用來裝足球的。好多啊,能有好幾百個呢。
爸爸說我這樣愛足球,可能就是為足球而生的,在剛上小學的時候就給我找了個專門的足球老師。後來上中學的時候就去了足球學校,隻是可惜,那個學校黃了……。”
王健富說:“我呢,一小最不喜歡的就是足球,在學校裏最喜歡的是乒乓球,可是後來我們班裏來了個女生。”
“那個女生很漂亮吧?”蔣心怡忙問道。
“反正我看著還是很順眼的。”王健富說。
“你追求她。”
王健富點了點頭說:“那是。”
“追到了麼?”
王健富又搖搖頭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