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輝奮力的一扯鎮宅寶劍,縣令的力氣哪有變作僵屍的楊文輝大啊?這鎮宅寶劍一下子就脫手了。慌得縣令馬上轉身用胳膊勒住了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窗台的少女的脖子。縣令一邊向床的位置退卻,一邊哆嗦的說道:“你,你,你別過來!你們再往前走的話,我就勒死她!”
青丘子一看縣令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想著要用少女做擋箭牌。青丘子迅速的在手中畫下一道符咒,對著縣令一展手喝到:“定!”縣令和少女一下子就都僵硬在那裏不能動了。
楊文輝也不慢慢的爬窗台了,他盡力的順著窗口一跳,衝破了已經支離破碎的窗戶,就進入了正屋。
少女看到楊文輝跳進來了,也不害怕了。對著楊文輝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殺了我吧!我壞了貞潔已經是不想活了。”說完後,女人把眼睛一閉。
那時候的女人把貞潔看的比命還重要。剛剛是一直被縣令控製著無法尋死而已。現在眼看縣令難逃一死,自己也求速死。
楊文輝看著已經不能行動的縣令。這縣令此時已經是絕望了,眼神裏沒有了那不可一世的驕橫。一個勁的哀求楊文輝放了自己。聲稱自己還有雙親要奉養。這縣令不說雙親還好,一說起雙親,讓楊文輝想起了自己的雙親。自己的雙親有何過錯?被這狗官誣陷之下含冤而死。楊文輝一把抓住了縣令勒住少女的胳膊往外一拉。被縣令勒住脖子的少女卻沒有動,她還被定身術定著呢。楊文輝把少女從縣令的懷裏往外一拖,然後向後一丟。然後雙手抓住了縣令的一條胳膊。
楊文輝心裏開始默數自己家裏的成員。包括那些傭人和管家,一共是二十三口人。這些人的仇要一個一個的報。
楊文輝先把縣令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斷,每掰斷一根手指,楊文輝就在地上畫一道。代表為一個家人複仇了。這十指連心啊!那縣令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了起來。楊文輝在畫完十道之後,他突然一下子就把手伸進了縣令的嘴巴裏。扯住了縣令的舌頭,用力的捏碎,然後拽出來扔在了地上。楊文輝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殘忍,完全陷入了複仇的快感之中。
縣令可慘了,他哪裏想到自己會落到楊文輝的手上?現在真是求生不能,求死更難了。隻能是強忍著疼痛被楊文輝不停的折磨。
楊文輝把縣令的舌頭扔掉後,一把扯下了縣令的褲子。你不是好色嗎?楊文輝這是要斷縣令的子孫根啊!試問哪個男人對這個看的不重?就連那些做了太監的在臨死前都要想辦法找到自己的陽具縫合在屍體上。這縣令當然也不想在臨死前變成太監啊!縣令當下加大了哼哼的聲音,並且拚命的搖頭。
青丘子在窗戶外也看不下去了,搖頭說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青丘子背過身去,不再看楊文輝如何折磨縣令。
等地麵畫完二十三道之後,這縣令已經是手腳全斷,五官盡毀的一個太監了。楊文輝並沒有殺掉縣令,殺掉了也太便宜了。這樣讓縣令繼續活在痛苦中不是更好嗎?其實,縣令受這麼厲害的傷,活也活不了幾天了。而且這幾天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所以說,千萬不要仰仗著自己的權勢去徹底得罪一個人。因為仇恨會讓人性扭曲,總有憋不住的時候,要知道那木頭還有三分火性呢!當這種仇恨釋放的時候就悔之晚矣。
楊文輝收拾完縣令之後,起身準備離開。卻發現剛剛的那個少女已經暈死過去了。楊文輝的手勁太大,剛才從縣令懷裏扯出少女後的隨意一推,讓這名少女碰在牆上生死不明了。
楊文輝沒有料到是這樣一個結局,他有心思去探一下少女的鼻息,隻是現在自己沒有感覺,隻得作罷。楊文輝開門從正屋裏出來了。
青丘子在屋外對楊文輝說道:“你大仇已報,跟我回去吧!”
楊文輝站在門口,卻並沒有跟著青丘子離開的意思。他指著屋裏吱哇亂叫。
青丘子不明所以,邁步走進了正屋。楊文輝趕緊跟著青丘子進了正屋,指著少女亂叫。
青丘子一皺眉,走到少女跟前,俯身一探脈搏後轉身對著楊文輝質問道:“你怎能亂傷無辜?”
楊文輝連連擺手,奈何嗓子破損,隻能發出怪聲。青丘子在屋內掃視一番,看到書桌上的筆墨,靈機一動,把楊文輝拉到了院子裏,撿起那把鎮宅寶劍,讓楊文輝用鎮宅寶劍當筆,在地上以寫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