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羅刹解救了的冷血破法,把手中的短刀往地下一丟,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這一晚上,可是把這家夥折騰壞了。聽到腳步聲之後,冷血破法回頭一看,見王德凱師徒也來了,冷血破法的眼睛裏一亮,趕緊爬起來,走到了王德凱的跟前,把手一伸,問道:“你帶吃的了沒有?我快餓死了!”
王德凱見到了如此狼狽的冷血破法不由得好笑,這麼個囂張的家夥,也有如此落魄的時候啊?衣服上破的到處是洞,身上還有不少的泥土,頭發也髒亂的和一個破爛的鳥窩一樣,平時不是不服我嗎?今天我就是有吃的也不會給你的!王德凱笑了笑攤開了手,說道:“我是來打架的,不是來野餐的,吃的還真的沒有帶,你再忍一忍吧!”
冷血破法現在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囂張,疲憊的坐在了一個被打掉了一半的土堆殘骸上,把短刀往地上一插,對著王德凱說道:“那水你總有帶吧?”
王德凱一指遠處的金沙江說道:“水還要我帶嗎?那江裏多得是!”
氣的冷血破法手抓短刀“忽”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冷血破法作為一個老早就浪跡於街頭的小混混,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奚落?王德凱也不示弱,王德凱早就知道冷血破法的能力了,預料到自己或許會和冷血破法起衝突,王德凱就托人給自己買來了一隻手槍,常常帶在身上,你可以克製靈氣,可是不能克製子彈吧?
王德凱的師父見狀,嗬斥道:“德凱,你是怎麼說話的呢?都是自己人,你沒有帶吃的和水直接說沒用就可以了,何必呢?小夥子,你別急,他真的沒有帶著吃喝,可是我車上帶有吃的,一會咱們出去了我給你!現在咱們先齊心合力的破了這個大陣再說。”
王德凱的師父這一發話,王德凱和冷血破法都不好意思再鬥嘴了,倆人都收起了架勢,王德凱的師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年輕人啊!多一點思考,少一點火氣,以後難保用得著對方,何必置氣呢?”
王德凱的師父數落完這倆家夥後,繼續指揮著男羅刹破壞那些位於關鍵位置的土堆,男羅刹現在的陰氣充盈,勁頭十足,在一陣陣的土石飛濺之後,這保護著這座大陣上千年的外圍陣法就幾乎陷於癱瘓,那種讓人有迷糊感的效果沒有了,通向了大陣內部的道路顯現了出來!
再說李石頭,在守陣人的攙扶之下,到達了大陣的內部,這大陣的中心區域是一片山穀中的平地,在這片平地的正中央修建有一個三層的小塔,小塔周圍有圍牆圍著,在圍牆的周圍是一大片的平地,在這片平地的外圈是開辟出來的耕地,地裏種植著各種農作物和蔬菜,一條小溪在這些耕地的旁邊緩緩的流淌著,在小溪的上遊有一片向陽的山坡,山坡上立有不少的墳堆,粗略估計也有上百個。那應該是曆代守陣人的歸宿吧!
在這片平地北麵靠山的邊緣是一些房屋,這些房屋的樣貌很特殊,雖然總的數量不多,可是卻是有很多不同時期的風貌,估計是建成於不同的年間所致,這些房屋裏隻有幾間房屋內有燈光,其他的房屋裏都是黑乎乎的。
當李石頭和守陣人回到這裏的時候,從那些房屋的方向跑來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和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婦女,那個婦女大約是五十歲上下的模樣,從這倆人奔跑的速度來看,那個少年已經有了相當的修為,而那個婦女卻隻是屬於入門的級別,很快的少年就跑到了守陣人和李石頭的跟前。
守陣人直接吩咐道:“小玄,你先把這個傷員和李嬸扶到你的住處去,然後你倆趕快想辦法先給傷員止血和包紮一下,師父要出去開啟第二道防禦了。”
小玄一邊從自己的師父那裏接手攙扶住了李石頭,一邊急切的問道:“師父,外麵天翻地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您不讓我們出去,我們在這裏快擔心死了。”
守陣人狠狠的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這次都怪師父,我沒有分清好壞人,反而是幫了倒忙,這次如果這大陣有個閃失,我必定以死謝罪!現在別的都不用說了,你先照顧傷員,我去開啟陣法,擋住這些入侵者!”說完之後,守陣人就要轉身離去,不料受傷的李石頭卻說道:“不用管我,咱們一起去開啟第二道陣法吧!”
守陣人瞪大了眼睛,不用管你?你都傷成這樣了,不管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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