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男人普遍愛麵子,我強忍著身上每一處鑽心的疼痛,緊緊的閉著眼睛,用白色的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生怕有任何一人瞬間將被子掀開一樣。
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的噪雜聲越來越多,似乎我住的這個房間裏又憑空多了很多人,這種聲音將我吵醒之後,我任然沒有動一下,靜靜的聽著每一個人的談話。
“耗子哥,打聽出來了,是一中高二的一群混混,為首的起碼有七八個人,最有說話權的是一個叫張彪的胖子,每天都在“中關村”網吧坐著,基本很少去學校,目的隻是為了出名,沒有其他原因,估計對付天宇就是他們能夠出名的捷徑中的捷徑。”一個似乎熟悉的聲音的響在了我的耳畔。
對,是那個一直跟著耗子的帶班的保安,他叫黑子,身體素質比以前很強壯了。
“說話小聲點,讓輝子先睡會,他媽的,殃及池魚了這是,一會去辦了這家夥,回來再告訴輝子”耗子說。
“嗯,也是啊,輝哥啥時候遭過這罪呢?山上那一戰,輝哥那麼多人敢把張浩用匕首比著,多風光啊,現在張浩是死了,濤哥和耗子哥也起來了,關係又這麼鐵......”我不知道黑子為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
當時的我一股熱血從心髒的某一個角落直衝上頭腦,用手把被子輕輕的掀開,緩慢的坐將起來。
眾人看到我起來之後,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我,浮現在我眼前的是十幾個陌生的麵孔還有耗子和黑子。鸚鵡在另一個旅館裏睡著了,這也說得過去,因為,這條路上的事情,本不應該他一個大學生處理,而王濤在知道沒什麼事情之後也早早的回去了天宇娛樂城,留下耗子照顧我們。
“輝子,你想說什麼了?”耗子給我扔了支煙。
“這都是你兄弟?”我掃視了一圈這個屋子裏的每一個人,因為我有自己的目的。
“當然,起碼是一起在L城裏以前很鐵的兄弟,每天沒事就在一起,今天就不一一介紹了,還有我那邊的幾個兄弟,你看夠不?”耗子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沒事,這隻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用不著這麼多兄弟幫我的忙,我自己有辦法”
“叫飛哥嗎?打過電話了,說立馬下來”
“哦,耗子,問你個問題?”
還沒等耗子接話,一個男生插了一句。
“是那個市裏的那個二飛?在水上人間救輝哥的那個?”
“嗬嗬,是啊,這事情你知道啊?”我有一種,人在做天在看的感覺。又有一種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回答這位仁兄問題的感覺,因為這違背了我忍痛起來和耗子談的那件事。
“你先說你什麼想法了?”耗子打斷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他總是那麼喜歡利落,不像我,有時候想得太多,反而誤事。
“你會繼續跟著王濤走下去嗎?”
“換句話說呢?”我想不到耗子盡然這麼理解我的意思。
“如果有一天,劉濤的事情同樣發生在你身上呢?”
“行了別說了,我家裏離這裏很遠,高考完就沒回去,身上沒錢的時候,濤哥帶的我,而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這麼牛*,你懂我的意思嗎?”耗子說完用眼睛打轉了一圈,接著又打轉了一圈。
我也跟著耗子的眼神打轉了一圈後。
“嗯”
“嘎吱”一聲,房子的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