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濤的西服。
“耗子,混的還行吧?”鸚鵡那是那麼睿智又多嘴。
“哦,還行,你們呢?準備做啥了?”
“我學的是法律,有啥用,不想去,家裏全了老些時候了,我不喜歡,想再找份工作,我就不信憑我的實力和敏銳的大腦會找不到一個工作?哼”耗子說完用手抬了一下七分開的劉海,完畢後玩弄著手裏的酒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擦,這菜咋還不上呢?奶求啊?”李明在所有人不經意的時候用筷子猛敲了一下桌子。
乃求,這邊的方言,罵人的意思。
“明明,不錯啊,大學學的美聲還是交響樂了?聲音蠻好聽的”我徹底被耗子這句話給打敗了。
“別嚷嚷了,一會就上了,明明,你學的啥專業了?”雖然空著肚子等著好好吃一頓了,但是還是著於眼前的事實,用最裝比高雅的姿態說了這句話。
就這樣,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那個時候,我們之間有個不成形的規定,每個人都必須在酒桌上打通關,學著比我們大點的粗野漢子劃拳什麼的,總之,放不倒一個是絕對不行的。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已經喝了整整七瓶青花福酒,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那個時候的我們是那麼的“卓越”
最後以李明一口吐桌子上,菜肉橫飛收場。耗子搶著把錢出了,一共花了一百多。
至此還沒有結束,最善於出主意的鸚鵡再一次發揮了他的天賦,也造就了另他最大的噩夢。和我一樣的夢,卻有著不一樣的路。
“去耗子那邊玩會吧,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們看呢?”鸚鵡半醉半醒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走,隨便玩,隨便折騰,我說了算”耗子的醉意也很濃,但頗具感*彩的一手摔出了毛爺爺的揮手之間。
“我沒有意見”我說
本來我就沒有怎麼喝,深怕他們有哪個不要命的起哄,弄的滿桌都醉了。
“明明咋辦啊?”我接著說
“我沒事,走”明明說著走在了最前頭。
不一會了,我們就去了天宇娛樂城。
有時候,當你最不願意做某件事的時間內,剛好被迫會做,當你實在沒有留意一段過往的歲月對自己的厲害程度時,卻不在是那麼姍姍來遲。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黑壓壓的一片人擠滿了門口的通道直至上二樓的通道都是人,在很多人看我和耗子的眼神中,我相信,我們是撞上了,避無可避。我下意識的拉了李明明一把,將他早早的摔在了我身後的角落裏。
而鸚鵡卻大搖大擺的走在了最前麵,並在我和耗子沒有一點警覺的情況下,直插入那群人的中間,並繼續上樓,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啊”的一聲,接著是一個仿佛彈珠在鐵板上滾動的聲音。
鸚鵡被一腳從樓道口踹了下來,接著是一頓沒有理由與目的的亂踩,太過隨心所欲,太過大張旗鼓,也太過一邊倒的打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