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有的東西還是兜著聰明裝糊塗的好。而我卻是真的一塌糊塗。

1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回到家裏之後,我想了很多,這條路說什麼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容易,你要防著很多周圍東西,也要照顧到周圍的很多東西,更要為自己的後路做好應對之策。

突然間我想到:或許在我和耗子談話的過程中,王濤已經在門外了,隻是想試探耗子是否會去找二飛,以便進一步證明耗子對自己的忠誠。幸虧耗子的本性讓他又一次站在了勝利的位置上。想到這我開始突然有種冰冷的感覺。

話說回來,如果說耗子當時說話的立場可以得100分,那麼他即使聽我的勸告,讓二飛出麵解決也可以到達80分,這兩者之間隻是一個原則的落差。

而王濤想聽的僅僅也就是耗子的立場或者更在為二飛觀察我的立場?後者似乎沒有那麼那麼強烈,但應該會有。

很多喜歡看雜技團的人,應該都有看過走鋼絲的表演,當所有人都為之鼓掌喝彩的時候,又有幾人能夠體會得到這其中表演者背後的辛酸。

這是一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殘酷征程,一次失足將會永遠沒有立足之地。

太平的日子沒有過多久,另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了。

村裏邊,農曆十二月二十三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家每戶都會在下午到晚上的時間裏打發灶君上天,隻說好話不說壞話。當強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三天後的下午四點左右,也就是農曆十二月二十六,而年份是1991年。

當我正為自己一年多的生活做一個清醒的認識時,強子的電話打到了我家裏。

“東子,飛哥有事,在你們縣城裏,東郊山上,和張浩的人幹呢,我們現在正在往你那走呢,就他一個人,總之到了再說,千萬別讓飛哥出事,趕緊去”強子說的很快,我差不多聽懂了。

“媽,我不吃飯了,我得出去下了,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我從床上拉一件外衣,摸了一下腰裏的匕首還在,雷厲風行的跑了出去。

“最近這麼老是有事啊?”我老遠聽到媽媽的歎息。隻從爸爸走了之後,媽媽的情緒沒有原來那麼高了,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包括對我的愛。

當我到得時候,二飛正和張浩的人在談判,談判的話題就是數月前王濤醫療費的事情,而遠遠的我始終沒有看到王濤,那個今晚事件的始作俑者。

“張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估計剛開始談話吧,張浩帶了三十多人在那擺場子,這個時候我已經漸漸的靠近了這群人,更確切的說是,我無意中沿路上去離我最近也無法輕易逾越過去的一群人。

“張1ff8弟,是你不給我麵子,咱都姓張,本來咱井水不犯河水,是你找上門來,把我的人砍成那樣,你讓我出錢?”張浩還是像鸚鵡,那個老同學說的那樣,手裏一直不停的轉著那兩個碩大的鐵球,“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沒完,你不給個說法,別怪張哥沒有提醒你,我的兄弟這關你是過不了了”

“你想怎麼辦,我聽聽”二飛說著,眼睛瞅了瞅周圍的每一個人,眉毛和嘴尖有一秒鍾的翹起,這個動作在很多往後的打鬥中都會有,這是他的習慣。

“為什麼王濤沒來?”張浩停下了手中的鐵球。

“這個你不用管,你隻需知道,你每次在L成大鬧動用誰的人就行了”二飛說。

“劉老大的麵子我一定給,但這次,我誰的麵子都不能給,你就說吧,不然就別怪我了”張浩又轉起了手中的鐵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