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徐沫(1 / 2)

耀眼的神華照耀在山洞內清晰可見的光芒使得洞內的少年睜不開眼,見到聖光洗禮出現後少年也不矯情立馬跳向了譚水中心。就在少年剛跳進去的一刻,怪異的事發生了,原本籠罩在洞內的青色光芒大盛,一息間以少年為中心風馳電疾收攏,最後形成了一個能量球籠罩在少年身體四周,與此同時從譚底傳來一股吸力,瞬間把少年吸進譚底,原本光芒大盛的洞內隨著少年的離去一切恢複如初,譚麵水平如境,洞內針落可聞。沙沙沙,幾聲走動的聲音打破了洞內的平靜,兩男子來到了魂譚邊,一前一後。為首的是一個麵容枯瘦,雙眸卻炯炯有神的老者。另一個體型魁梧,一臉殺氣的中年男子。望著平靜的譚麵,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族長真的要這麼快就讓沫兒去承擔一切嘛。為首之人正是部落裏的族長,受所有族人愛戴,敬仰的族長。側過臉族長淡淡道:我知道你做三叔的不想這麼快就讓沫兒去受苦,我又何嚐不想讓沫兒在族裏多享受幾年的快樂時光了,可是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沫兒更是你我看著長大的,在他的成長道路上我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既然早晚要承受我們又何必婆婆媽媽的呢。族長說的是,我也隻是擔心沫兒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所有的事情都有個過程,雖然現在的沫兒還無法給家族帶來什麼,但是我相信假以時日沫兒定能擔起族中重任也定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更何況這是先祖所選,我們要相信先祖,更要相信沫兒。聞言中年男子低著頭默不作聲。片刻後族長開口道:等沫兒完全融合魂台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先在這裏守著,我去準備接下來的事宜。望著族長離去的背影,或許隻有自己知道平日裏高高在上,一臉嚴肅的族長對沫兒寄予了多高的期望,也為此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就在族長離去時,正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入譚底的少年,隨著少年的下沉,譚底四周的空間越來越窄,當最後一股吸力消失後少年發現自己被這股吸力帶到了一個不足5平米的狹小空間內,周身的能量罩護著少年的身體抵抗著水中的強大壓力,當落地的那一刻,突然一股比剛洞內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耀眼神華從地底爆發出來,讓原本不足5平米的狹小空間更像是一個五彩斑斕的仙境,片刻後神芒消散,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清澈見底的譚水,但當少年不知所措時,從剛爆發出神芒的地底飄出一塊形如玉,色澤暗淡的奇醜石頭。看著醜陋的石頭少年呆立在其麵前不知所措時,“咻”的一聲此物便沒入了少年的陰神脈輪內,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驚慌失措的少年也是一臉的無奈,穩定心神,急忙念動口訣,內視陰神脈輪,當發現那塊醜陋不堪的石頭靜靜的漂浮在脈輪內並沒有異常的舉動時,少年內心也是一陣後怕。自己無緣無故的被吸入譚底,現在一塊醜陋的石頭莫名其妙的進了自己的身體,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以前也沒聽三叔說過譚底有什麼東西,聖光洗禮時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詢問三叔一番。少年心中想到。在譚底又呆了一段時間,在確定陰神脈輪內的石頭沒有發生異常舉動,四周空間也並沒有變化時,少年毅然決然的朝譚麵遊去。不一會兒,當少年浮出水麵的一刻站在潭邊的三叔也是漏出了一臉的笑容,沫兒現在感覺怎麼樣?三叔我……正想給三叔解釋今天發生的一切時,卻被三叔接下來的話硬生生的賭了回去。沫兒三叔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的疑問,三叔也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你現在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說回去好好的休息過幾日三叔自然回去找你。說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剩下少年獨自一人在此發呆,恐怕少年現在都有一種想死的衝動,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煉,接著一幕幕怪異的事情發生也是讓自己措不及防,最可氣的是今天發生的事三叔似乎早已知道但卻不告訴自己,仿佛這個從小到大一直陪伴自己的三叔,已經不再是那個事事袒護自己,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三叔了。不過聽剛剛三叔的話似乎已經知道了我體內的石頭,既然他叫我不用去想,那就管它的吧反正三叔不會害我,想到這少年也就釋懷了,搖搖了頭爬出了譚麵,略作收拾便踏出了山洞。隻是少年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踏出洞內的那一刻,原本飽滿的魂譚竟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著,片刻後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該死的徐沫,別以為有族長庇護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快把我的鼠牙骨拿出來,要不然……要不然就咋樣,我告訴你徐明星我徐沫說沒拿你的鼠牙骨就是沒有拿,就算拿了你能怎麼樣,不服氣去族長哪裏告我啊。此時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東街人們對這場吵鬧充耳不聞,仿佛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往事。而被徐明星喋喋不休的少年正是從山洞內回來了少年—徐沫。自從山洞中回來以後已經過去了兩天,三叔也沒來找過自己隻是讓護衛來告訴自己這幾天不用去三洞中修煉了無所事事的徐沫也隻好來村裏繼續他的惡作劇,就正因為這樣的惡作劇在族裏所有的人看來徐沫卻是一個從小不學無術,好吃懶做,整天遊手好閑的人。隻是族人不知道的是從徐沫出生的那一天開始族長便和族中懂的修煉的幾人包括三叔在內在悄悄的教徐沫讀書識字,修煉功法,到得現在徐沫琴曲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修煉的層次也僅僅低於族長就連人人敬仰的三叔恐怕現在都不是徐沫的對手,隻是在徐沫朦朧記事起族長和三叔便告訴自己不能在族人麵前展示自己的功法,更不能讓族人知道自己懂得修煉。自己有時候也悄悄的問過三叔但得到的答案卻是讓自己快樂的活著,正因為從小族長和三叔的溺愛才促使了徐沫現在的“囂張氣焰”。每天當徐沫完成三叔布置的任務修煉完成時,無所事事的徐沫便會在村裏惡作劇。從6年前族長便當眾宣布徐沫便是族裏的下一任族長,一下子把一默默無聞的少年弄的世人皆知,身份的轉變使得徐沫短暫的迷茫過,彷徨過。但很快三叔加倍的訓練度使得日日夜夜都在修煉當中的徐沫似乎找到了方向,因為身份的驟然轉變使得徐沫也失去了一些兒時的玩伴,所以無聊的徐沫就會在村裏進行一些惡作劇,更多的恐怕也是想讓更多的人關注自己。正因為這樣的惡作劇使族人更加的厭惡徐沫,在族人們的心目中族長不僅是個法力無邊,無所不能的人更重要的是品德,像徐沫這樣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人怎麼可能被族長選中成為族長的繼承者?無論徐沫做了什麼樣的壞事族長都不會懲罰他,甚至有時候還會袒護他,這讓族人暗叫老天的不公平。當徐明星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人群中一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沫哥,少女輕喚道。聞言徐沫氣勢如虹的聲勢立馬一變溫柔的像女人一般,笑嘻嘻的迎到了少女身旁。麗兒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在琴姨哪裏學錦花嘛,徐沫開口道。我剛從琴姨哪裏回來本想去找你卻沒想在這裏碰見你,你是不是又在這裏搗亂?沒有。說完徐沫也不管一直在身後叫罵的徐明星,挽著少女的手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東湖含苞欲放的荷花高昂這頭顱仿佛爭先恐後的告訴人們自己才是世間最美的花朵,東湖也是族中人們最愛的地方,而此時徐沫挽著麗兒來到了東湖的隱秘一角,望著眼前名叫徐麗的少女徐沫心裏特別的興奮,從小到大,無論發生什麼事即使自己身份的轉變少女都無時無刻的陪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在這偌大的族群裏除了眼前的少女沒人能改變徐沫心中的想法包括族長三叔甚至自己的父母也不能。雖然在徐氏部落裏隻有一個姓氏,但真真正正有血緣關係的卻沒有多少,徐沫與眼前的少女更是沒有一星半點的血緣關係,這也使得情竇初開的少年打心底裏喜歡眼前的少女。沫哥你是不是又在明叔哪裏拿了東西、徐麗詢問道。我拿了他的鼠牙骨。在外人麵前徐沫滿口的胡言亂語,但在少女麵前從沒有欺騙任何事情。聽到徐沫的回答徐麗似乎很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緊接著道,你拿鼠牙骨做什麼啊。我就想給麗兒做雙耳環,聽到徐沫的回答徐麗欣然一笑,你要鼠牙骨可以去琴姨哪裏拿啊,以後別去找明叔的麻煩了,知道了嘛。哦,以後不去了。徐沫溫順的像孩童般。這個是我今天剛剛在琴姨哪裏學的錦花送給你。接過錦花徐沫望著上麵精致的荷花竟漸漸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