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蒼街,如同進入一片世外桃源,那書院,被無數的花草樹木所遮掩。
突然從無比繁華的長安到了這樣一個深山老林中的書院,項浩一時有些不適應。
書院近前,門庭若市,近千參加考核的考生,何其壯觀。這些,皆是年輕一輩的才俊。
項浩看著眼前,那隱藏於花草樹木間的書院,覺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雖然占地的麵積項浩一眼不能看透,但是這裏確實如同深山老林般的幽靜。此刻雖然喧嘩,卻依舊有一種質樸的味道。
整座書院僅僅是由木頭搭建起來的無數木屋,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會散架。然而這些木頭的年歲卻足以讓人心驚,這是第一代夫子之時搭建的木屋。
這些被張子房極為隨意的說出,卻讓項浩和項羽一陣心驚。傳承不知多少萬載的木屋,這些到底是什麼木?
“此木,是何木?”項浩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
“木,不過是普通木罷了。然而一代夫子,可謂聖人,普通木沾染了聖人的氣息,便為聖木,永不枯朽!”張子房有些向往的說。
項浩意欲再問,張子房卻是微笑不語,徑直向前走去。書院之前,已然排好了長長的隊伍。
並不高大的書院之前,坐著兩位書院的教習,一男一女。身前一張木桌,上麵筆墨紙硯具備,一絲不苟的記著那些考生的信息。
男女考生共分為兩隊,極為有序的排列整齊著。
張子房帶著項浩和項羽,並不逾越,安靜的站著排隊。
速度很快,但是人很多,他們等候了很久,才輪到他們。
那名教習看到張子房,立刻起身,尊敬的行了一禮,“張先生。”
那名教習如此舉動,令的無所考生側目,在他們看來,書院的教習都如此尊敬的人,必然是書院的幾位先生。
“張子房微微還了一禮,指著項浩說,“姓名,項浩。年齡,十七。現居,安街八十六號。修為,凝氣九層,已然凝聚浩然正氣種子,可以特召入書院。”
他剛開始所說還沒有什麼,即便是凝氣九層也無法讓他動容,但是那最後一點卻讓他有些變色。
凝氣九層,凝聚浩然正氣種子。還沒有步入培元境便凝聚了異種元氣浩然氣,如今的修行界已經沒有人能做到了,即便是項羽,也不行。
現在的項浩,可以說是培元境之下的第一人了。
那名教習自然不會質疑張子房的話,“張先生,請帶這位小友去劉院士哪裏去接受測試。”
張子房點頭,又指向了項羽。“姓名,項羽。年齡,十九。現居,安街八十六號。修為,培元境中期。”
那教習抬頭看了看項羽,不由暗暗的讚歎了一聲。十九歲的培元境中期,應該為書院本次考生最強者了。
項浩和項羽記錄完畢之後便走進了書院之內。書院之內,不像四周那般盡是花草樹木,更多的則是充滿著古老意味的木屋。
項羽留在其中的考生招待處,而項浩則是和張子房去劉院士那裏接受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