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定昆並沒有出言打擾,嶽龍澤在懊惱了一陣之後,繼續說道:“對這玄清和道修,我也是有所了解。這玄清出自道門的通靈一脈,而根據我的了解他還會一點奇門遁甲之術。今日他一開始對我使的就是通靈之術中的通靈之音,讓我沉迷在他所說的道家哲理中。要不是有雲兄在一旁出言提醒,說不定我稀裏糊塗的就敗了。”
嶽龍澤說道最後,又是對林定昆作了一揖,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激之情。
林定昆放下手中茶杯,對嶽龍澤抱拳拱了拱手算是回禮。當嶽龍澤坐下後,林定昆好奇的問道:“那玄清的金光咒,到底有多厲害,竟讓嶽兄你如此避之不及,最後甚至是用了替身人偶,擋下了他的金光咒。”
這也是林定昆心內有疑的地方,雖然嶽龍澤保存實力的想法,林定昆有所了解。但是在他看來,就是嶽龍澤以神識硬抗玄清的金光咒,神識即使受損,嶽龍澤也應該有這方麵的丹藥,一天一夜恢複過來應該不是難事。也不用拚著用替身人偶這種可保一名的法寶,硬接玄清的金光咒,有些太得不償失了。
“哎!雲兄弟如何想的,嶽某也能猜到”,嶽龍澤有些唉聲歎氣的說道,“看來雲兄弟對這道修通靈一脈,確實了解不多呀!”
“正是如此,在下這一段走南闖北,各種修煉法門,我也是大都見識了一番,可這道修卻難得一見,對於他們的了解也是道聽途說罷了”,林定昆很是大方的承認,然後很是真誠的向嶽龍澤求教道:“嶽兄可否好好為我講講這道修一門,也讓我了解一番,在下感激不盡。”
“雲兄弟客氣了”,說著,嶽龍澤露出沉思的模樣,似乎正在整理思緒,準備詳細為林定昆解答一番。
十幾息時間過去,當林定昆為自己和嶽龍澤續了一杯茶水後。嶽龍澤謝過之後,說道:“今日我之所以不敢硬接玄清的金光咒,是因為這玄清今日雖然沒有使出全部的實力,但是卻也不想我贏得太輕鬆。今日在一開始我近身與他拚鬥,隻不過是試試他在一開始就出招迷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出於好勝心,真的想那下與我的比拚?還隻是一種習慣性的試探?”
嶽龍澤停下來,抿了口茶繼續說道:“你也看到,我一近身他就使出了金光咒,這可是道門極高深的術法。但是他隻是打出金光咒罷了,並沒有使出連環殺招。因此,我才敢作以上的斷定。但是這也不是我用出替身人偶,顯得我贏得不容易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如果把玄清逼急了,說不定他會用出他們通靈一脈的絕招——引魂入體。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完全恢複,如果他用出此招,恐怕我根本就勝不過他。”
“所以,你才用出替身人偶,表現出自己必勝的決心,讓玄清知難而退”,林定昆接過話茬說道。
“不錯。”
“幸虧玄清知趣,要不然你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林定昆心有餘悸的替嶽龍澤擔心道。
“雲兄弟,這賠了夫人又折兵是何意,出自何典故呀”,嶽龍澤雖然能隱約猜出林定昆要表達的意思,但還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哦!哈哈……”,林定昆心內暗怪自己失言,然後對好奇寶寶似的嶽龍澤,解釋了這句話的大體意思。至於典故嗎?林定昆打個哈哈說自己忘了,是從那本古書上看到這句話,有點記不清了。
最後在嶽龍澤甚是惋惜的話語過後,林定昆甚是好奇的問道:“這引魂入體,到底是何術法,竟讓嶽兄也甚是擔憂。”
“雲兄有所不知,這引魂入體之術是道門的最是隱秘高絕的術法。它可以讓道修引得修為比自己高一階的妖魂或者人魂,進入自己體內,把它們的生前絕學化為己用,甚至化成妖身來戰鬥,甚是奇妙呀”,嶽龍澤很是感歎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林定昆有些不信的說道,“嶽兄你要是說道修引人魂入體,這也罷了。你說他們用妖魂根本就不太可能,不說妖獸身體是多麼強健,就道修那小體格根本就承受不了。再說妖修一身法力全靠妖丹禦使,而道修據我所知,是出自法修一脈,根本就和妖族的修煉體係不是一個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