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萬大喇叭,你能不能閉上你那臭嘴,我的身份需要你到處宣揚嗎?”對於萬褚道出她的身份,朱縈思很是不爽,厲聲嗬斥道。聽朱縈思這麼說,其他幾位沒有開口的華服青年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萬楚,發出幾聲輕笑,一臉嘲弄之色。
“哎!你看我這張嘴,是我的疏忽,縈思老弟莫要怪罪”,馬屁拍到馬腿上的萬楚,趕忙向朱縈思道歉道,神色很是諂媚。心內卻暗罵道:瑪德,要不是老頭子吩咐我好生招待你,老子早就去逍遙快活了,那用得要陪你這個母老虎。
萬楚想著,轉過身來,又狠狠瞪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林定昆,就默默站在一旁,等著朱縈思的下文。
“這位縈思道友,你既然知道這虎頭槍的煉製材料,想必應該知道老朽所用的材料完全是貨真價實,完全沒有虧了這位黃道友”,聽萬楚道出了眼前這位女子的身份,林定昆更加疑惑,不知道這個言語有些惡毒,很是缺乏教養的女子到底想幹嘛。
“你這個老糊塗蛋,你完全沒有抓住我說話的重點,我有說你用假貨了嗎?你要是有那個本事,用低級的材料煉製這杆玄級上品的虎頭槍,本少爺完全沒有必要浪費這些唇舌”,聽到林定昆這麼說,朱縈思很是鄙夷的說道,語速極快,言語更是有些惡毒,讓一些圍觀的修士都有些皺眉。
一直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黃子倫,聽朱縈思如此不敬,不禁大皺眉頭。快步走上前來,對著林定昆拱手一禮,眼神中滿是歉意,然後對著朱縈思說道:“縈思,你怎麼能這麼稱呼這位老先生呢?你剛才不也是對這杆虎頭槍多加讚賞嗎?”
暗地裏,黃子倫神識卻向朱縈思傳音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幹什麼?”
“要你管,你現在是我的護衛,我是主,你是仆。我想幹什麼用的著你管?”對於黃子倫的神識傳音,朱縈思同樣神識傳音回道,很是霸道驕橫。聽她這麼回話,黃子倫立即沉默了,看了一眼朱縈思,就默默站到她身後。
“哈哈!”一直默不作聲的林定昆,先是冷笑了兩聲,然後言語很是冷厲的說道:“這位道友難道是說老朽暴斂天物嘍,空口無憑,不知道友有何高見?可否說來,讓老朽也長長見識。”
“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朱縈思很是驕橫的說道,眼神更是逼視著林定昆,滿是挑釁之意。心內卻得意的想到:這老頭子怪能忍的,不過我現在看你怎麼忍,趕快暴起吧!
見她如此,林定昆已經確定這刁蠻女人存心是來找茬的。看了跟在她身邊的幾位華服青年,頓時林定昆腦內閃過無數個狗血的劇情。
“咦!老頭子,你這對分水刺怎麼來的”,眼神逼視林定昆的朱縈思,眼神餘光看到林定昆擺在攤位上的萬花藏蜂刺,眼神閃過一絲莫名的訝異,趕忙向林定昆問道。眼神更是緊盯著那萬花藏蜂刺, 越看,她的眼神一瞬間變了又變,驚訝、喜悅,到最後竟然露出一絲恐懼之意。好在她掩飾的快,並沒有讓別人察覺到異樣。
“我煉的”,正在回想無數段狗血劇情的林定昆,聽她如此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很是幹脆的說道。言語甚是平淡,根本就沒有一絲惱怒的意思。說話的同時,林定昆從蒲團上站起,神識一掃,把自己的東西都收入如意袋中,就要離去。
“老道,你這把分水刺我要了,多少靈石”,朱縈思邁步來到林定昆身前,擋住他的去路,開口說道。猶若一汪秋水的眼睛裏滿是懇求之色,讓對她印象很差的林定昆都有點心軟,一瞬間甚至想把她擁入懷中,把這對分水刺白送給她。
感覺有一絲不對勁的林定昆心內默念佛家六字真言,瞬間林定昆心內一片澄明。不過他並沒有揮袖離去,眼睛掃了掃把他和這女子圍在中間的六七位華服青年,林定昆知道現在不易再生事端,徐茂的事情才是他眼前最需要解決的。
“八百枚中品靈石”,心思電轉間,林定昆輕聲說道。頓時周圍圍觀的修士心頭上萬頭草泥馬在狂奔,心內大呼道:兄弟,你的節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