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睡了,難道這小子又要變身不成”,看著酒足飯飽之後,又呼呼睡去的金毛,林定昆低聲嘀咕道。心內想到今後一定要查清楚這金毛到底是什麼品種。
雖然在四方界內忙碌了四個月,林定昆現在卻沒有一絲倦意,反而充滿了幹勁。
輕輕拿起金毛,足尖一點地麵,林定昆便從山巔飛出,向酒窖飄去。把金毛小心的放在酒窖內,一拍如意袋,一個隔音陣盤飛出,把酒窖罩下,林定昆便向自己在浮霄山得到的鑄造台飛去。
這鑄造台造型簡單古樸,隻是一個簡單的梯形台,上寬下窄,高四尺。上麵的台麵長六尺、寬三尺二,上麵雖留下了不少鍛打痕跡,卻沒有一處坑窪。中間的四麵雕刻著饕餮雲紋,下麵伸出四個龍爪,穩穩當當的撐住重達數萬斤的鑄造台。由於太重,收不進如意袋,當初林定昆把它搬進四方界可是費了老大勁。而這鑄造台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石料製成的,林定昆用手指敲打,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即使林定昆用同時得到的最大號鍛錘敲打,也隻是發出幾聲細微的悶響。
雖然林定昆已經對那《煉訣》爛熟於心,也根據它打造了數十把玉質飛刀,而且這《煉訣》中記載的十多種地級法寶中,除了一個盾牌外,剩下的全部是武器,劍、槍、刀各有三種,餘下的就是一把畫戟、一杆長矛、一張弓和幾把奇門兵器,但是林定昆一直沒有開工鍛造什麼武器,那鑄造台上都已經積下了厚達一指的浮灰。
不過在經過大荒澤一戰之後,林定昆發現那玉質飛刀雖然好用,但是不夠鋒利,炸開後也就是打出氣勁,即沒有像手榴彈一樣產生破片殺傷,也缺乏變化。
飛到鑄造台麵前的林定昆,雙手抓住它的底座,“起”,一聲爆喝喊出,重達數萬斤的鑄造台猛地被林定昆舉起。
緊接著林定昆健步如飛,向四方界最高峰廬山奔去,奔出一二十裏地之後,來到坡度較緩的山腳下,此時林定昆額頭上也起了一層薄汗。
林定昆抬頭看著眼前的高山,雖然已經熟悉無比,但是要把這重大數萬斤的鑄造台扛上山巔,還需要他算好落腳點。
端詳了差不多三四分鍾,林定昆猛地向前衝去,每走一步都發出咚咚的巨響,當衝了三百丈高的時候,他前方的山坡已經非常陡峭,不適合奔跑。
林定昆雙腿一曲,借著衝力,一躍百米多高,一腳踏在原本算好的落腳點,‘啪’的一聲響,那稍稍凸起的石塊直接被踏碎。好在林定昆早已借力向上衝去,隻見林定昆在那陡峭的山壁上閃轉騰挪,三四十個起落便踏上了山巔。
剛踏上山巔的林定昆直覺腳下一軟,差點跌倒,此時他一身葛衫早已濕透,氣喘如牛。剛才在最後一百丈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力竭,好在丹田內的真氣及時補上他的消耗,才免得他從高空跌下。
“這也是個不錯的鍛煉法子”,把那鑄造台放在山頂湖邊,林定昆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不過現在林定昆也隻能把這個想法放在一邊,從如意袋中拿出一塊二尺見方的白玉,一屁股坐在地上,斜倚在冰冷的鑄造台上。
端詳了一陣手中形狀有些不規則的白玉之後,一把顯得有些陳舊的刻刀出現在他手中。手起刀落間,幾刀劃下,原本還有些不規則的白玉,就變成了一塊一尺見方、二寸厚的玉盤。緊接著,林定昆手中的刻刀換成了一把如同毛筆的刻刀,筆尖鋒銳異常,冒著點點寒芒。筆走龍蛇間,不到一分鍾,當林定昆用神識抹去玉盤上的粉末之後,隻見那小小的玉盤之上刻錄了紛繁複雜的陣紋,錯落有致,布局合理。又用邊角料雕刻了幾個陣旗,插在玉盤上專門留下的孔洞中,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一個玄級陣法凝火陣陣盤便被林定昆刻錄出來,盡顯林定昆嫻熟的手法。
此時林定昆也恢複了差不多,掏出一枚中品靈石,‘哢吧’一聲,正好卡在陣盤底座上留下的孔洞中。林定昆輕輕一擲,神識調運陣盤,把陣法範圍控製在三米見方。
緊接著,林定昆一拍如意袋,冰火鳳葫飛出,葫蘆口順時針轉了一圈,一道炙熱的火焰噴在凝火陣中。頓時那凝火陣快速運轉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那冰火鳳葫噴出的火焰穩定下來,站的比較近的林定昆感覺自己的毛發都有一股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