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在下有急事在身,就不與朱柳兄一較高下了”,身穿湖綠色勁裝的楚離,麵對朱柳的約戰,並未迎戰,雖然有些不服氣,但身在朱家的地盤,他也不敢過於得罪。
“既然如此,朱柳兄是同意了。”
“好吧!某就讓你一觀”,楚離有些無奈的應道,說著就跟著朱柳向一處房屋走去。
院外的眾人見無熱鬧可看,作鳥獸散,此時有些搞不清狀況的林定昆也隨著人流離開。
“這位兄弟,你是要坐仙舟嗎?”,正當林定昆轉過一個街角,想到前方的一處酒館打探一下消息,突然一個年徐二十六七歲,身高六尺,和他差不多高,不過要比他粗壯了一圈的壯漢,出現在他身前,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上帶著笑意,對著林定昆說道。
林定昆打眼一掃,一眼認出他,似乎就是剛才同自己站在一棵樹上的修士之一,修為堪堪達到煉血期,聽他如此說,林定昆也沒否認,點了點頭。
“不知兄弟如何稱呼”,見他點頭,朱陀心內鬆了一口氣,暗道小子你就乖乖入甕吧!
“雲鼎”,林定昆淡淡說道,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抬腿欲走。
“兄弟別走啊!在下朱陀,與那朱柳管事有些親戚,你要是想坐仙舟,又不想被檢查,找我就對了”,朱陀趕忙拉住欲走的林定昆,出口勸道。
“走走,這邊走,我們到我的住處好好談一談”,看著林定昆有些意動,朱陀趕忙拉著林定昆離開,林定昆甩開他拉住自己的手,便跟著他向前走去。
一路上穿街走巷,越走越偏僻,本來就對這朱陀有些懷疑的林定昆心內嗬嗬一笑,也不在意。而是邊走邊欣賞這長山城中的景色,與林家城池粗獷雄偉不同,這長山城更顯精致,街道錯落有致,各坊之間界限分明。
更難能可貴的是,城內有幾條交叉錯落的小河,一座座拱橋連接兩岸,橋下時不時有小船穿過,讓林定昆仿佛置身於華夏書籍中描寫的江南小鎮一般。
“雲兄弟,到了,走,咱們到裏麵喝口茶,再慢慢詳談”,當二人走到一個稍顯破敗的小院前,朱陀對著林定昆說道。
“嗯”,林定昆臉色冰冷的應道,邁步向小院內走去。
‘MD,拽什麼拽,大爺馬上把你的錢財搶空,再把你的修為廢了,然後把你賣到青樓,讓你做兔爺,嘿嘿’,看著拽拽的林定昆,朱陀暗恨到,當想到把他賣了又可以賺一筆,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邪笑。
“兄弟們!客人來了,趕快出來招呼吧!”跟著林定昆身後進入院內的朱陀,轉身把大門帶上,大喝一聲。
“哈哈!大哥你出馬,就是不同反響,這麼快生意就上門了,哈哈”,朱陀話音一落,四五道人影就從幾間破敗的房間閃出,每個人實力和朱陀差不多,其中一位三十多歲,長得獐頭鼠目的修士,開口奉承道。院中的六人如同看獵物一樣,看著林定昆。
“人到齊了”,林定昆神識一掃,見院內除了這六個修士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淡淡的說道。朱陀等人被他這一句搞的一愣一愣的,而當林定昆化為一道虛影在他們麵前消失,他們紛紛心內大駭,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得人,正想高呼,好引起外人的注意,可是他們直覺腦後一疼,便暈了過去。
“啊”,昏睡中的朱陀直覺一道冰冷的水澆在自己臉上,立馬發出一聲痛叫,一個激靈坐起身來,這初春的井水還是很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