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昆踢完那一腳之後,就後悔了,待看到林定濤躺在擂台上。林定昆就更加懊悔了,連忙向林定濤跑去,連向裁判喊‘停’都忘了。
當林定昆幾步走到林定濤身邊,正準備俯下身去查看林定濤傷情時,隻見躺在地上的林定濤一個鯉魚打挺,身體騰空,並且向林定昆的頭部攻去,要一擊致命。
林定昆發現時,隻來得及頭部躲閃,身體卻無法移動。最後雖然林定昆頭部躲過了這致命一擊,但是胸部卻生受了這一重擊,當時就倒地不起……
原來,林定濤並沒有受重傷,而是其深知林定昆本性,才有這假借受傷後偷襲的一招。
回想到這裏,又聯想到其受傷後,穎穎和其母親為其擔心和操勞奔波。想到這些遭遇,現在的林定昆不禁暗下決心道:小林老弟,我即已占據了你的身體,那麼我就有責任承擔你的一切;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個世上現在隻有一個林定昆,我會照顧好小妹和母親。你安心去吧!
想完這些,林定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緊接著一陣困意襲來,林定昆就昏昏睡去。
而在林定昆的靈魂世界內,其靈魂火種飄出一些飛灰,整個火種顯得更加純粹。
在另一廂,林定濤房內。此時的林定濤正在與其表弟言存生推杯換盞,好不快活。這時,走進一個小廝附在林定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就匆匆離去。
林定濤在聽完那小廝說的後,整個人神色大變,原本一臉**滿麵立馬轉變成嚴肅冷峻,猛喝了一大口酒狠狠說道:“哼!沒想到林定昆這小子這麼命硬,挨了我全力一擊都沒死。”
言存生聽到這,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眾奴仆應聲下去後。言存生接著道:“表哥,莫生氣,氣大傷身。”
“哈哈,我怎麼能不氣!林定昆這該死的庶出,仗著天賦比我好,處處壓我一頭,臨淵城內外隻識林定昆而不識我林定濤,母親大人教訓我時更是常常說林定昆如何如何,我可是要成為臨淵城城主的男人,那庶出之子怎能與我相比……”林定濤冷笑道,越說麵部越加猙獰,如果林定昆在他麵前,他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表哥…”言存生插話道,卻被林定濤打斷道:“存生表弟你不要說了,林定昆不死,我心難安……”
“表哥,我怎麼可能勸你呢!嚴格來說咱們可是一家人,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小弟這有一計可幫表哥殺了此賊。”言存生麵不改色的說道。
“賢弟有何妙計,快快道來”林定濤急切說道。言存生立馬附到其耳邊說道“……”
“不可,不可,投毒之計萬萬不可使得,其最易露出馬腳,到時如果一個環節出現差錯,我之性命也不保。”林定濤連連搖頭說道。
林定濤欲殺林定昆之心雖切,但是其還是保持一定的理智。他深知自己的父親林西勳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如果讓他知道是自己毒殺了林定昆,即使自己的母親為自己求情,自己性命可保,但一身修為肯定會被廢除,到時還不如死呢?
“表哥,無毒不丈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啊!”言存生急切的說道。
“存生表弟,我看在你我情投手足的份上,才容忍你說這些話,如果是別人,他早就變成花肥了,以後這種計策還是少說為好。”林定濤冷冷的道。
“表哥,小弟一時糊塗,小弟自罰三杯。”說著,言存生就拿起牛角杯連喝三杯。
喝完這三杯酒之後,言存生麵露微笑的說道:“小弟這還有一上策,不知定濤表哥要不要聽。”
“說吧!我洗耳恭聽。”林定濤冷淡的說道,此時他對言存生已不抱希望,而是在心中思索著其他可以弄死林定昆,自身又不受牽連的萬全之策。
“那好,且聽小弟慢慢道來……”,隨即,言存生就把他的計策和盤托出。一開始林定濤並不專心,但是隨著言存生不斷敘說,他越聽越入神,到最後更是露出會心的笑意。
當言存生把他的計策全部說完,林定濤一改之前的冷淡,對言存生哈哈笑道:“表弟不虧為‘人中之狐’,表哥剛才性急了,哈哈,表哥敬你一杯,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不敢,不敢,能助表哥一臂之力,是小弟的榮幸。小弟今天剛到,有點疲乏了!”言存生推辭道。
“奧!是表哥的不對,忘記了存生你剛到臨淵城,正是需要休息!來人啊!帶存生表弟到客房休息。”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來到門前說道:“客房已經準備好了,請存生少爺移步。”
“小弟告辭。”說著言存生就隨那小廝向客房走去。
此時,已經在睡夢中的林定昆還不知道一個更大的危機在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