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成為了被雲家看上的獵人,那以後的日子,自然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啊。哪怕是雲家的最底層的獵人,那待遇也是相當不錯的。
俗話說村裏的人比不過皇室養的狗,大概也就是這種意思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是不難理解為何勞爾今天這麼“奢侈”了。要是連這種事都不慶祝一下的話,那也實在是太過摳門了。
“你小子確定是雲家?”好在還是有人沒有被衝昏頭腦,畢竟以雲家的情況而言,什麼樣的獵人找不到,怎麼會選擇勞爾這種並沒有太過出眾的獵人?難道說是為大眾謀福利?
“嗨,這還能假麼?馬上就要在這裏見麵了,所以我才現在跑來啊。”勞爾說話間,一個衣著管家服的嚴肅中年男子便步入了酒吧。
他的衣著,姿態,和嚴肅的神情,都和這酒吧的氣氛有著嚴重的違和感和衝突感,甚至讓酒吧裏的人一時之間都有些驚愕。
當然,隨之而來的也是一些喝得有些高的酒鬼的吆喝和調笑之聲。
而這種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因為,所有的人,都清晰地看到了那管家服上,別著的精致的雲家胸針。
“靠,竟然是雲家的管家?他來這種地方幹嘛?”
“噓,小點聲,要是不小心惹到,可是慘了。”
一些竊竊私語在所有人之中緩緩流傳,而那中年男子,則是單驅直入,直接走到了酒吧中央,用那擁有莫名磁性的柔和聲音說道:“無意打擾各位酒興,我隻是來會見勞爾先生的。麻煩勞爾先生出麵。”
“我就是我就是,”還未等這男子話語說完,勞爾就有些緊張地開口道。他可是生怕有什麼人和自己重名或者是冒名頂替,那自己可就有的哭了。
“好的,勞爾先生,為了不妨礙大家的酒興,我們還是去裏麵的房間談話吧。”
中年男子雖是說著提建議般的話語,但他的生硬語氣,和直接帶頭走入的氣勢,倒是更像是一種命令。
勞爾聞言也是連連點頭,跟著男子便走了過去。
待到兩人的身影消失,酒吧裏才逐漸的恢複了喧囂。而且這一過程,稱得上緩慢。
“哎呦,這下子勞爾可是真的發達了呢,以後咱們可是得抱緊他的大腿了啊。”一些和勞爾關係比較好的酒鬼,此刻在人群之中頓時就有了優越感。誰讓隻有他們才認識勞爾呢?
這些人,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勞爾身上發生的故事,頗為的津津有味。同時心裏也是暗自羨慕著,嫉妒著勞爾。
而一些其他的人,也趁機加入他們討論的人群之中,隻求混個臉熟。不管怎樣,能和雲家沾上關係,隻要不是敵對關係,都是極好的。
在這群人眼裏,雲家,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哪怕在他一旁還有個安德魯家族,也改變不了雲家的主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