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林天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局麵,當時就問道:“怎麼了,沈輝,你怎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當時沈輝就反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你為什麼會認識一個經常在什麼地下賭場裏麵出現的人,還有你說的那個地下賭場又說的是哪裏,這一切你都是怎麼知道的呢?”
麵對但沈輝的一係列問題,林天其實本來可以不回答,但是他自己的心裏確實也不想再繼續瞞著沈輝了,因為這樣的話,隻會讓沈輝越來越不知道要怎麼做,他對自己的對手都搞不明白又怎麼能夠成功呢。
於是林天就把他所知道的所有地下工廠的事情都告訴了沈輝,但是有關於地下賭場旁邊的製毒工廠的事情,林天還是沒有說,在沒有抓到伍永剛之前,林天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即使是這一點點的信息,對於沈輝來說也非常的驚訝了,他從來都不知道林天竟然還去冒了那麼大的險,所以現在沈輝對林天更加抱有一種崇拜的感情在裏麵了,甚至都比以前要強烈非常多倍。
既然關於工廠的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在臨走之前,林天又補充道:“對了,沈輝,現在時間也太晚了,就明天把,安排一下記者發布會,從西平市開始,到所有的其他偉達食品有銷售的市級,我們全部要親自去開記者發布會,跟大眾澄清。”
聽了林天的話之後,沈輝就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他們做,明天上午我讓秘書通知你時間,你直接過來就行,以後我們都一起參加,我知道隻有親自露麵說清楚才能夠了留住大家的心。”
離開的時候,林天就把李晟給叫了過來,不過因為路上比較堵車,林天也在市級政府大樓的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之後李晟才到。
省級人民醫院。
屍檢大廳裏裏外外圍了好多的人,都是來給饒洋送葬的,在經過了三天的屍檢並且進行DNA比對之後,他們都已經完全確定了那個人就是饒洋,所以按照省長的吩咐,現在已經把饒洋的家人都給叫過來了。
即使在來之前也做了很大的準備,這一段時間他們也知道要做出最壞的打算,但是真正到了這一天還是覺得沒有辦法接受,尤其是饒洋的老母親,頭發早已白了,但是現在還要麵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
眼前馬明也在場,他最不能看到這種畫麵,尤其是看到饒洋的老母親默默的擦著眼淚的時候,他不知不覺的眼眶也都濕了,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一個人那麼淡定過,但是從她的眼神裏麵也看得出傷心與無助的感覺。
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場景,無奈之下馬明隻好在事情查清楚了之後沒有在那裏多待就離開了省級人民醫院,他開車回家的路上突然之間就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當時林天就可以確定死的那個人就是饒洋,林天一定是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